了。
越想他越觉得合适,即使不能上去,但是单单在谷里看个孩子也能有所“成就”啊。
再说这小子,才这么丁点儿大,又能学会什么,即使以后说这关系不成立,他在师傅的一众徒弟中多少也会地位更高些。
这想法很快就愉悦了他,也让他错过了唐睿泽眼中那不合年龄的狡黠。
说教就教,两人约好明日午后在常路过的那块空地上见面后,就各自离去了。
自第二日起,苏慧和鬼勋先生以为孩子终于适应了这里,也放弃了逃离,倒是不限制他的任何行动。
而李罡的徒弟百子也终于不用再重复性的在谷中找孩子,而是按照自己当年学习的方法开始体验做师傅的快乐。
让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孩子可真是个认真好学的好孩子啊,才刚刚五岁,就能每日按时按点的到位。
每日巩固前一日的知识时,也是记忆清晰,全部理解,这样的算是天才了吧,反正他当年可是用了很久很久才算是理解通透了。
如此过了二十日后,唐睿泽小朋友倒是从最开始的为了逃离学习,变成了有兴趣的学习。
他随便就能按照那路数看出阵眼在哪里,如何才能寻到路。
为了怕自己学的还不够,他竟然又跟着学了近半个月,才在一日早饭后、无人时,悄悄试着去了之前总让他迷失的地方。
果然,他一眼便看出了猫腻所在,他大摇大摆的走了来回,就回去收拾自己即将远行的物件了。
他将祖父给自己的信用油纸裹了又裹,放在贴心处,这还是祖母上次哄他时说的,说他那样带着很容易磨损。
祖父的这封信,他还有很多字不懂,见到祖父后他要问的,所以信件一定不能出问题。
又将自己从各处讨的碎银装进了荷包放进了自己左边的袖袋内,弄得他那左胳膊抬起来都有些困难。
他屋里的桌上有两盘糕点,他吃了几块,将剩余的都用手帕裹起来,放进自己的一身衣服内,然后将那身衣服裹了包袱。
最近一个多月,这孩子都没有再出走了,除了百子和他谁都不知道他学了什么,所以见他又背着小包袱出门,倒是无人阻止。
大家都觉得百子一会儿又得去寻人了,然后就各自去忙各自的。
到了午饭时间,苏慧是左等自家孙儿不来,右等还不来,她无奈的让丫鬟去找人将孩子找回来,许久之后等来的却是满脸焦急的百子。
一进门他先跪下了,然后才将这些日子里他教泽儿的所有事情供述。
他悔不当初,怎么都没想到这才堪堪学了一个多月啊,而且竟然还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子。
“你是说他只是学了一个来月,就能进出自如了?
这怎么可能呢?”苏慧实在不相信啊,这五行八卦可不是随便学学就能成事的。
多少人用了多年的经历,也不过是堪堪能看出极简单的卦象,他才五岁,还只是学了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就随便能看出?
“若是泽儿倒是极有可能,这孩子异常聪明,你忘了逸儿?
他当年也只是学个皮毛,对这些虽然并不感兴趣,却无论遇上什么样的卦象,都能看出一二。”
鬼勋先生很是自豪,自家的孩子总是要比常人聪明的。
“这有什么可自豪的,他又不是逸儿那么大了,他才五岁,懂什么?这跑出去万一遇到拍花子,对方能等他布卦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搁这自豪呢,她着急的就喊人准备出去找寻。
“你先不要着急,我先问问都教了什么,到什么程度,如此也好判断他的路数。”鬼勋先生也很无奈,当年他爹出走还到了八岁呢。
那百子跪在那里将自己教授的办法说个清清楚楚,他悔恨极了,誓要将这小子找回来,交代完一切,就不断磕头,请求亲去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