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袁师傅也是气的想放狗咬人,他一遍一遍给媚爵安排,让赶紧好起来,给那些欺负姑娘的人厉害。
媚爵脾气很是暴躁,他知道姐姐在下面,所以他就守在出口处,吃东西也很有劲儿,显然是将袁师傅的话听进去了。
这日,甄嬷嬷忙完上来时,就听着袁师傅在抱怨,还骂起媚爵不省心,这时候病什么?要是好着直接上去将那些畜生不如的咬死去。
“咬死什么?姑娘忍气吞声就是为了解决这里的人、事,你能不能不要带着媚爵添乱?你们以为所有事情都去打一架就能解决?”
真是气死她了,一个两个的不让人省心,姑娘这好不容易退烧,她们都快吓死了,上来还要被这些人给气死。
“媚爵,嬷嬷知道你能听明白话,你听着不要想着给姑娘报仇,以她的指令为主,她不下令,你就好好在这里守着她,知道吗?”
甄嬷嬷无奈的蹲下跟媚爵平视,一字一句的跟它讲,媚爵轻微的点头回应,之后就好好的趴下守着。
她欣慰的站起,看了眼袁师傅,转身走了。
这下换袁师傅更郁闷了,刚她那是什么眼神,他怎么看着是一副,他还不如只狗子的神情?
林染昏迷了两日,这两日她发高烧,没有任何意识,完全的不省人事,就连发汗也是身体自发,她像是进入深度重启模式。
这与她前世生病时是一样的,生病严重总是昏迷一般睡过去,不管身边是否有人照顾,只要好好的自然醒来,就会感觉好很多。
也许她就是那种自我恢复能力,尽在深度昏迷状态下进行的人吧。
待她有意识的清醒已经是两天半后了,此时已至下午,她醒来就觉得上半身动弹不得,从里到外都疼的她承受不了。
“嬷嬷,我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疼?”慢慢的意识恢复,她知道是被鞭子抽了,可是至于这么疼吗?
守在边儿上的是全嬷嬷,“姑娘,您不仅骨头受了伤,内里也伤的不轻,一定要好好听话一次休养回来啊。”
“这么重吗?这会儿是蕙兰在那边应对?她自己的伤可以吗?”
“可以,她只是伤了胳膊,现下已经愈合,只是扮您,而且药也是菊白配的,您就放心吧!”
“哦,那就好,嬷嬷,我饿了,还渴。”
“哎,好,又饿又渴就说明好转了,我先给你倒水喝,粥也有,慢慢来,啊!”全嬷嬷激动坏了,没想到姑娘一醒就能要吃的。
“嬷嬷,我在这睡了多久?能不能叫菊白给我配点止疼药,实在好疼啊。”她不动都能感觉到剧痛,真没想到这老家伙如此的狠。
“已经两日半了,姑娘,您先吃点喝点,有些力气,一会儿菊白就过来了,让她给您看看能不能吃那药,毕竟内里也有损伤。”
全嬷嬷小心的给她喂了几口水,等了一小会儿,觉得那水应该敲开胃的门了,看她很正常,没吐,才又开始喂粥,粥也舀的很稀。
林染无奈的很,她这会儿是真的很饿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能吃不就说明能恢复快吗?
她这下不了床,还给她这么些水,她想上厕所怎么办啊?虽然她也的确好缺水的。
“姑娘,奴婢听嬷嬷说您想要吃止痛的药,是这样,奴婢想跟您商量,您夜间休息时再吃可行?
因为这药有一定的麻痹作用,会使人感受不到食用其他药的具体情况,您晚间入睡前再吃可让您睡的安稳。”
“唉!好吧,那就听你的,白日就先忍着吧,我多久可以下床?我现下身体是什么情况?”
“您的骨头应是有轻微骨裂的,内里更重些,脏腑不同程度的受伤,心脉也有损,气血瘀滞的有些厉害。
下床至少一月以后了,那时也只是下床,大的动静不能有,内伤至少三个月后能有好的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