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你们几个多注意些,有什么事都等我上来,不要轻易下去庄子找我,我那里不方便。”
说完过去又看看唐萧逸,让馨儿把熬好的药交给他们来喂,就带人下山了。
路上让贺九按照人头将晚饭给送过来,就说是姑娘的朋友,叮嘱贺清这里谁也别让上来。
回去后屏退左右,馨儿看门,她和两个嬷嬷在屋里将这件事说了,全嬷嬷倒还好,甄嬷嬷的反应就大了。
林染也摆出你可以管我起居和课业,但是我想做的事用不着你插手的态势。
甄嬷嬷只能败下阵来,毕竟这是主子,林染也能理解,所以她也在让她们适应她的习惯。
晚上她早早就睡了,睡前安顿贺清辛苦些观察那唐萧逸的情况,若有发烧赶紧过来叫醒她。
可是等她睡醒天已经大亮,弄清楚木屋一晚上的情况,才松一口气,这个唐萧逸竟然受这么重的伤却没发烧,安安稳稳过一夜。
难道自己的技术已经如此厉害了吗?她要去看看成果,兴匆匆的就穿上披风带着馨儿和贺清上山了。
刚上去就发现人又多了几个,怎么一来来一串儿啊,她这小木屋也住不下,算算比之前又多俩,现在是七个人,连她的躺椅都用上了。
李罡正在勘察周围,准备布阵,看到有人上来就警觉起来。
林染看到他准备攻击的架势,理都没理就进屋了,他急的想要阻止,被刚出屋的应伟给拦住了,说这是房主,而馨儿路过时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进屋后,林染径直走到唐萧逸身边,用手摸摸他的额头,看他还昏睡着,气色也没有变化,还是苍白。
“馨儿将盐和糖一起冲水让他们给灌进去,增加些能量。
你怎么样?你们怎么来这么多人,外面那个就是你们可以布阵的人?
若他要布阵就将我的庄子一并布进来,只留一个进出口,否则就不要布了。”
她霸道的问乾二,本来没想那么多,但是害怕引来麻烦,不如都给布进去好防卫。
“在下乾二,感谢林姑娘的救治和收留,我一会儿就给他说安排好。
姑娘,主子昨晚没有发烧,但是也一直没有醒来,您看这没事吧?”
她听到这种问话,都不知道怎么回,姐不是大夫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又不是大夫,伤口处理我有些经验,别的我怎么知道?你们查我,没有查清楚我会啥不会啥吗?”
他直愣愣的,知道自己问错话,又不好意思又尴尬,实在搞笑。
“馨儿,喂水让他们来,你去将换的药端过来,我们看看伤口恢复情况,给换个药。”
她细细净手后,就用剪刀将他背部的包扎的纱布全部清除,伤口的情况才裸露出来。
站在旁边的和她身后的人这才看清楚唐萧逸伤口处理后的样子,都惊呆了,小师叔这是被缝了?
瞧这不规则的针法,再联想昨晚的叫声,所有目光缓缓看向林染。
“馨儿倒碗烈酒来,看着还行,没看出有感染,再给清创下。
哎,你,怎么不给好好喂水啊,这一整碗都给喂进去。”
说着这才看出来他们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以为是她没有避讳的在他们眼前看他们主子的后背造成的。
“我要看到他的伤口才能知道昨晚的救治有没有效果,是好还是坏,你们思想健康些,别乱想!”
谁思想不健康了,“我们小师叔这是被谁缝的?怎么治伤跟补衣服一般?这是谁下的狠手?”
应超没憋住喊出心里的疑问,实在没见过这么治伤的,这不是治伤,这是要害他小师叔吧!
“没文化真可怕!他的伤口中间已经发浓毒了,清除后就有近一指宽,不用缝的怎么长起来?费了我好多力气,你们竟然还敢怨我?
那你们来我这干啥?直接找大夫不就好了?
你给我出去,不想看见你,我怕不小心失手将唐萧逸‘送走’!”
她恶狠狠的话语和表情,再加上之前说的是她缝的针,“好狠一女的”这群爷们儿深深感到了面前女子的恐怖。
乾二最先缓过神,他害怕的摸摸受伤的肩膀,庆幸自己的伤是自己人给弄的,然后给应伟使眼色让他将应超先给弄出去,免得自家主子遭黑手。
虽然知道林姑娘是很善良的,但是也怕主子受到粗鲁待遇。
“林姑娘不要生气,我们从没有见过处理伤口用缝的,所以大家都有点不能接受。”
林染诧异的看看他,却是自己孟浪了,在这里她恐怕是第一个缝针治伤的,她一个不会医术的人竟然开创了这个时代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