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身,你和小婶婶发生了这么多事,还将我的安危考虑在前,我有什么可怨你的?”三皇子没有任何犹豫将唐萧逸扶起来。
“你说陈家与那李家、南疆有勾结,这可是大事,具体怎么样?证据还没有到手,要不要我这边的人插手?”
“现在,三哥最应该做出的举动,就是相信皇伯父一定能将我母亲寻到,剩下的什么都不能做!
皇上都已经出手,你却又派人过去,那就是不相信皇伯父的能力。
证据的事就更不能插手,我将皇伯父的人引到那边,已经迅速着人查找。
无论如何都会将这把刀递给皇伯父的人,除非陈家是真清白,没有任何野心,否则他们不会好过的!”
“那就好,没想到这陈家竟然从未将大烨放在眼里,父皇励精图治这么些年,觊觎的人却从来没有少过。
还好这李泽旭是个有脑子的,否则是一定要全部被灭的。”
不愧是皇家的人,对觊觎皇朝的人只有一个死字。
两人一直说到深夜,三皇子才离去。
凌晨时分,廉亲王派去探查围场的人回来了,直接到书房禀报。
“王爷,属下派去围场的人细细排查,除了昨日约定的世家子弟及其所带的侍卫小厮外,并没有其他人进入过围场。
在逐猎现场,除了二少爷那匹马造成的混乱外,并无其他异样。二少爷的马除了马夫及自己人也并无其他人碰过。
属下已经安排人手去查王府自己人有没有被收买的可能。
那匹马也被寻回,着人重新查是下的什么药,药的出处,以及如何下的?
这些都需要时间,现场的马夫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下的是什么药。”
廉亲王呻吟半晌,问道:“这事查到现在,你怎么看?”
“属下按照现有的证据看来,张延茂动手的可能性极大,他一向不服二少爷。
但是也有可能是其他恩怨,这就看之后调查的有没有其他证据指向了。”
那亲信看的出来王爷这是将王妃喊的话听进去了,但是他没有诱导王爷去怀疑大少爷,因为没有证据,他说的每一句话不仅干系别人,也干系自己的小命。
唐萧皓的院子彻夜灯火通明,丫鬟小厮非常忙乱,因为半夜时,他疼醒了,大叫半天又疼晕过去。
陈氏恨死唐萧逸了,只有她心里最清楚,儿子受的罪全部来自于他,她一定要杀了他!
而让她们鸡飞狗跳的唐萧逸此时正在酣睡,一夜无梦,这是近些日子以来他睡得最好的一晚。
翌日,各方都在各自忙活着,离一离二在等陈月寒出行,而唐萧逸落衙后就哪都没再去,他回来吃辣的,他要表现出上火上严重了。
为了演戏他也是拼了,从来都是饮食清淡的他,这日开始,但凡在府里就吃辣的,他得表现出真心上火啊,谁的亲娘失踪了还能好好的过日子?
再说昨日应该已经有人怀疑上他了,接下来陈月寒再发生意外,他就更得被怀疑了,能拖则拖吧!
晚上,廉亲王的亲信来报,府里的人都没有问题,他们的亲人也都没有异常,而那马被下的药,确是南疆那边才会有的,大烨境内根本没有见过。
这还是他们的人在北疆、西域、南疆等人开的铺子一间一间问下来,才在南疆人铺子里的伙计口中得知的,连那南疆掌柜都不知晓自己家乡还有这种药。
“南疆吗?”陈家常年镇守南疆,跟这个有关吗?
“着人去南疆,查陈家和南疆那边,看是否有什么异常,是真的都插手到王府里了?”
廉亲王只是想到了贺宇靖,他想着是不是陈家碍着南疆了,还是南疆有异动在京城这里制造恐慌。
不得不说,他果然是个多年征战的,稍有异常他都非常敏感!
这正好合了唐萧逸的意,能多些人插手南疆和陈家的事那是最好不过了。
唐萧逸连着三晚上吃辣,他以前从不这样吃,所以很快就达到他要的效果了,嘴上起了很多火泡。
顶着这样的一张脸,他除了正常上朝、上衙还日日去烦皇伯父,问是否有娘亲的消息了,很是孝顺。
又几日后,终于收到离一的消息,陈月寒出门了,只带了常跟着的一个侍卫和一个小厮。
收到消息时,唐萧逸还在衙上,乾二来报有不少人看到,他故意吩咐道:今天回王府探望自己的二弟,近来一直揪心母亲,竟不知王府发生如此大事。
落衙后他就大摇大摆的回王府了,这是很少见的,自从他母亲离去,他回王府的次数一双手都能数过来。
但众人觉得又能理解,毕竟是亲父子,毕竟是亲兄弟,廉亲王府也从未出现过如此大事。
其实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心里很是惦记离一离二任务完成的情况,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也只能先将戏唱好。
今日,廉亲王正好在宫里和皇上谈事,之后被皇上留下一起用晚膳,所以他去王府时只有王妃在主持。
不出他所料,根本没有机会能见着他的那个二弟,从进门就被王妃扑上来,揪着衣襟骂他还敢来,周围有管家以及很多伺候的人,他不能刺激陈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