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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2 / 5)

“那只能说明,我伺候媳妇儿的工夫不到家,得让你好生调/教。”

她调/教他?不被他磨得跳脚就烧高香了。

绵绵密密的亲吻,让她不能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头脑混沌,身形绵软。

“小猫,饿了没?”他和她拉开距离,问。语声有些沙哑,格外的好听,言语么——

徐幼微不搭理他。

片刻后,他轻笑着替她作答:“饿了。”

徐幼微别转脸,咬住唇,让自己忽略发烧的面颊。习惯就好了,总能习惯的。

孟观潮却不允许她咬唇的动作,轻拍她的腿一下,“没记性。”随后赞道,“腿长,又直,小脚丫也特别好看。你说你是怎么长的?无一处不美。尤/物啊。”

“孟观潮,”徐幼微双眼中已氤氲着薄薄的雾气,“我求你了,你给我找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好不好?”

他笑得停下来,身形轻颤着。

徐幼微鼓了腮帮,瞪着他。

孟观潮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对她道:“行,这回给你拽点儿文词儿啊。等着,我想想。”

倒把徐幼微惹得笑起来,可是,这时候笑的滋味是真难捱,她扭动着身形,“你个地痞,总祸害人。”

她一番挣扎,让他暂且压制的邪火腾一下燃烧起来,“可我却舒坦极了。”

于是,有一阵那架势,根本是恨不得把她吃拆入腹。眼瞧着她要经不起了,才有所缓和,在她耳边徐徐道:

“青春之夜,红炜之下,

冠缨之际,花须将卸。

思心静默,有殊鹦鹉之言;

柔情暗通,是念凤凰之卦。

揽红裈,抬素足……

——说的不正是你我今时光景?”

语速温缓,语声柔和。

“这是什么?”徐幼微再确定不过,他没闲情做这种文章。

“白行简的大乐赋。”他在念诵的时候,为免她着恼,删减了一些字眼。

徐幼微茫然,“那又是什么?”

“那是写夫妻之实的文章。”

“……”

他就继续往下念诵给她听:

“或高楼月夜,或闲窗早暮;

读**之经,看隐侧之铺。立障圆施,倚枕横布。

美人乃脱罗裙,解绣袴,颊似花围,腰如束素。

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

或掀脚而过肩,或宣裙而至肚。……”

如此情形,听着这样的言语,不亚于火上浇油,怎么样的人,都难以把持。

“观潮。”她抚着他的背。

“怎样?”

她攀住他,“你,明知道的。”

他笑,点一点她的唇,不再压抑恣意而为的心思。

溃不成军时,她吸着气,蹙着眉,神色似痛苦又似欢愉。

“小猫,你身体喜欢我。”他说。

“喜欢……就喜欢吧。”她弱弱地说着,主动抱紧了他,又主动寻到他的唇。

亲吻,极尽缠绵。

就这样,销/魂蚀骨的欢愉,遍及他四肢百骸。

一大早,太后来到皇帝宫里,帮他洗漱穿戴。昨晚她睡得早,皇帝回来的晚,没见到面,心里记挂着,便赶早来问一问。

“宫人会服侍,我自己也可以的。”穿戴齐整后,皇帝说,“您不用做这些琐事。”

太后笑道:“我能照顾你的事情,能有多少?”随后问起昨日在孟府的情形。

皇帝兴高采烈地说了,末了道:“真想住在四叔跟前儿。”

太后笑一笑。的确,观潮对皇帝,再周到不过,衣食住行文武功课和品行都兼顾着,寻常做父亲的官员,对孩子也做不到这地步。

“每个月初一都要上大早朝,这是谁定的规矩?”皇帝很快从愉悦转为抱怨,“有这时间,我打坐或是练习拳脚多好?”

“没正形。”太后笑着,俯身要抱起儿子。

“诶呀,娘亲,我已经长大了。”皇帝挣脱,笑嘻嘻地跑开。

太后讶然失笑,“也不知道是谁,动不动就想让你四叔抱。”

“四叔不同的,既是我的长辈,又是我的恩师,还帮我打理着天下政务。嗯……反正就是不一样。而且,我要他抱的时候,他就特别别扭,别提多有趣了。我喜欢逗他。”

太后释然而笑。儿子需要的父辈的关爱,这几年只有观潮能给予。也难怪。君臣兼师徒的两个人情分之深厚、复杂,局中人都说不清道不明,局外人更别想揣摩出个门道。

大早朝上,朝臣主要议论的,关乎西北、漠北。这些事,几个月里,太傅已经掰开了揉碎了讲解数遍,皇帝心里门儿清,应付朝臣的言语就格外得体又顺溜,偶尔会忙里偷闲,邀功似的抿嘴一笑,眨一眨大眼睛。

孟观潮静静地回视他,无声地警告他不要得意忘形。

皇帝立刻收敛笑意,正襟危坐,神色肃然。

高高兴兴地下了大早朝,孟观潮知会皇帝一声,找到原冲,商议要长期安放在西北的人选——朗坤善攻,得给他找个善守的同伴。

两个人渐渐落在文武百官后面,逐一列出适合的人,再筛选。到了宫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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