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徐检和徐林两个儿子。
徐幼微一直有所觉,因着长房无子、又无妾室,祖父祖母总不大瞧得上父亲母亲,平日里,多有偏袒二叔二婶的时候。
就算那样,二婶的日子也没舒心到哪儿去:她的三个女儿,不是远嫁,便是亲事不合心意。
徐二夫人也想到了这些心酸的事,哑着声音道:“别的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哥哥、弟弟的婚事,二老要是再做主,给我两个横竖瞧不上的儿媳妇,我跟他们拼命!”
徐幼微失笑,“我信。”也不是相信,是记得,前世二婶为了儿子的亲事,着实与祖父祖母二叔闹了一场,也真如愿了。
徐二夫人深深地看她一眼,笑了,“你这个孩子……我真不喜欢你这张太好看的脸,可哪回见了,又总不忍心说重话。”
这还没说重话呢?在二婶眼里,她是不是也没心没肺的?徐幼微笑得现出小白牙。
徐二夫人拧了拧她的面颊,笑了一阵,言归正传:“这回,可不是谁给他孟观潮出难题,是情势所迫。
“他再与局势拧着来,定要落个怯战、贪恋女色的名头。他待你好,固然是你的福气,可因此惹出的闲言碎语,很难听。单是你祖父、二叔,就听了不少。
“以前你病着,他守着你,好生照顾,两年不曾离京,还能说是重情意。男人么,一辈子着魔一两次,无伤大雅。
“可眼下你已经好了,西北不安生,他却无动于衷,用什么国库空虚、另有破局之策的空话搪塞朝臣,落在吃过他苦头的人眼里,能想什么?背地里都在说,他那魔怔劲儿是好不了了,家中的美娇娘即将痊愈,他可不就打定主意要陷入温柔乡……”
说到这儿,徐二夫人也觉得不像话,尴尬地笑了笑,“西北的情形之于他,摆明了就是走一趟而已,你祖父、二叔想不通他为何不肯,又整日被他连累得受尽讥笑,实在撑不下去了,便每日让他得空就去徐家一趟,好话歹话说了几车,他却总是不言不语的,不耐烦了说几句,就恨不得把人噎死。昨日,你祖父被他气得心口疼,在服用汤药了。……”
孟观潮怯战、贪恋女色?战事之于他,只是走一趟而已?
徐幼微冷了脸。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