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吗?”
时衍问她:“你希望我离开么?”
“你总是这样,把选择抛在我面前,但是从来不让我自己做选择。”女孩慢慢地摇头:“我说别走,哥哥会留下吗?”
无知的,无畏的,在即将即位的神明面前以平等姿态出声,等待回复的信徒。
那些在日日夜夜里陪伴她,帮着她,让她从牙牙学语的姿态一点点长大,然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言卿在知晓神殿存在之后就有意识地去整合时衍和唐琏的对话,然后一点点地在夜晚将一切事情拼凑出来。
如果时衍从来不能有选择的话,她就让他自由,让他能够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时衍没有出声,他看着小姑娘手中拿着的药包,轻声提醒道:“快到煎药的时候了。”
言卿顿了一下,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于是她继续朝着村里走去,时衍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后。
时衍不回答,就已经是回答过了。
言卿推开了老太太屋子的门,她抬眼,看到老太太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