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一定会用力揉揉眼睛,可现在,他只是微微张了张嘴。
难道乙醚还有让人产生幻觉的功效吗?答案自然是没有的。可他现在看到的又是什么?
“福……福叔。”
他回想起,之前知道福叔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叫“福叔”的时候,问过孟骄阳,为什么,叫他福叔。
当时孟骄阳很认真的说:“因为福叔姓边,名字叫边福。”
边福……蝙蝠?!!!
(⊙ˍ⊙)
福叔逼停了那辆车,司机和副驾的一个打手都吓傻了,趁着这个当口,孟骄阳带着人,铆着劲冲了上来。
却见他们把车一倒,朝着福叔狠狠撞去!
“福叔!!!”
她正要上前,另一辆银灰色的中型面包车在她面前一横,挡住了她,中门推开,下来了十几个打手,
孟骄阳握紧了手中的瑞士军刀,眼神坚毅:“冲!”
这一次,对方带来的人也不少,她一边打,一边留意着福叔那边的情况,她看见,那辆红车一次次的冲.撞,倒退,试图碾压福叔,
到最后,福叔整个人双手撑在车头,鼓着腮帮子,额角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头用尽力气的老牛,却仍是被那辆车步步逼退。
最终,红车甩开了他,驶离了车库口。
孟骄阳没有恋战,这时增援的6分队到了,她带人登上那辆面包车,朝着红车追去。
一个漂移驶出车库口,雪天路滑,加上这辆车破,孟骄阳差点翻车,一车的安保捏出了一身的汗。cascoo.net
好在她一拉方向盘还是稳住了,疯狂的追向红车。
红车和一辆笨重的面包车犹如两道闪电,路上的车辆纷纷避让。
雪又开始下了,红车是各项性能都较好的路虎车,一般情况下,这辆破面包车根本追不上来,一开始并没放在眼里。
可随着两车距离不断的逼近,红车不得不加速起来。
公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卡宴看到了后面跟上来的红车,对副驾的人说:“老六把人接到了。”
没开多久又骂了一句:“后面他妈的那辆不要命的面
。包车里又是谁?”
车里“昏迷”的白月寒悄悄将眼睁了一条缝看向后视镜。
面包车的四个轮胎都在冰面上飘。
这熟悉的走位……
这在吊销驾照边缘疯狂试探的开法。
不是他家那位,还有谁?
蛇精神一震。
开得好好的卡宴轮子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卡住,抛锚了。
而此时,面包车也一横将红色的小车截停,孟骄阳带着车上十几个黑衣安保将红色小车团团围住。
孟骄阳手上拿着从面包车上顺来的电棍,吼了声:
“下车!”
红车司机觉得今天真是邪门了。
这一辆装满人的面包车居然还把他给截停了?
在室外,刮着北风飘着雪,只穿着一条薄薄伴娘裙的孟骄阳冻得瑟瑟发抖,但此刻的她热血沸腾。
而此刻,在银灰色车里吹着暖风披着裘的蒋姣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很快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了。
“废物。”
她冷笑一声下了车,“啪”地一声摔了车门。
“你们都上当了。她是对方的人。”
她拢了拢身上的白呼求,踩着细根的白色小高跟鞋优雅的朝他们走来。
“我已经带着哥哥嫂嫂脱险了,她却带着你们来追击,把你们都利用了!”
这个女人跟孟骄阳长得一模一样,孟骄阳身后的安保都惊呆了。
不同于刚刚经历一场恶战,灰头土脸的孟骄阳,眼前的女子白得闪闪发光,又美又精致,浑身散发着名媛的气质,比她更像个千金小姐。
细软白皙的手指朝着孟骄阳鼻尖一指,她说:“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她就是个冒牌……”
那个“货”字还没说完,身后被一脚猛地一踹,扑到一旁的雪地上。
是白月寒。
既然确定了娇娇不在他们手里,他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你!”地上的蒋姣难以置信。
白月寒脱下身上的白西装,披在孟骄阳身上,一边搂住她,一边冷睨向那些孟西城请来的安保:
“都愣着干嘛,请你们来是看戏的吗?连自家小姐都分不清楚?”
这时,又有几辆车开来,
。车上下来一群黑衣制服打手。
见到他纷纷说:“白总!”“白总!”
他的专属黑色迈巴赫司机也开来了,他拉开车门上了车,吩咐:
“把孟总夫妇送医院,收拾一下残局。”
“是。”
孟骄阳打了个喷嚏。
白月寒下意识的要脱衣服,发现里面只有白衬衫了,就给她抽了张餐巾纸,然后对司机说:“把空调开到最大。”
孟骄阳气咻咻的一把抽过他手里的纸,说:“臭蛇,你难道不想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车上吗?”
白月寒坦诚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你,以为你在他们手里,将计就计想救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