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听着这句话,孟骄阳面无表情。
小虐怡情,她故意说:“你是代替你的主人来跟我道歉的吗?”
白月寒心头一震。
原本鼓起勇气,酝酿好要坦白从宽的话也噎住了。
只好瑟瑟发抖的继续穿好他破破烂烂的小马甲,大脑袋低低垂着:
“或许每个人都有秘密,但他最大的秘密就是爱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你……”
孟骄阳漫不经心:“哦?他怕个屁,老婆多得很。”
“他没有!”
大蛇委屈巴巴:“你仔细想想,他发消息的日期,是不是你自己痛经的那两天。”
刷牙的手一顿。
好像真是。
那天收到了好喝的红糖水和可口的早饭,去他办公室的时候,的确看到一个男人,还笑眯眯的打量她。
一时,她没有那么生气了,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转头看了那大蛇一眼,似笑非笑:
“那他也真够骚的,那时还没在一起,就开始跟别人管我叫老婆了?”
大蛇黑色的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他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孟骄阳哼了哼。
洗漱完,她转身回房间:“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蛇说:“不用,我只是条蛇而已……”
她直接拎住蛇的脖子,拖着它沉甸甸的身子,往洗手间的瓷砖地板上“啪叽”一扔,关上了门。
蛇:x﹏x
孟骄阳换完衣服,再打开洗手间里的门,发现里面的大蛇已经不在了。
她收拾好东西出门,恰逢从隔壁出来的总裁,一袭矜贵的西装,高大俊逸,清冷自持。
她哼了哼,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经过,没想到被他狠狠一拽,压在墙上,一个野蛮而又充满压迫感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吻完,他缓缓移开唇:“别闹了,心里难受,昨晚一夜都没睡好,想问什么,你问我答,绝不瞒你,好吗?”
孟骄阳一把扯住他的领带:
“不仅是现在,还有以后,这个‘绝不瞒我’,是一般将来时,你知道吗?以后我想问你什么,你都必须要如实回答我。”
他点头:“嗯。”
孟骄阳笑了笑:“那好,你去买个榴莲,晚上让你家大蛇蛇紧紧盘上一个小时,我就原谅你,好吗?”
他额角的青筋猛地一跳,表情有一瞬的凝滞。
而她已经把手松开,推开他大步离开了:
“晚上我要是见不到榴莲的话,就别处了。”
今天一天都是亲密戏,然而下了戏,孟骄阳可以一秒恢复冷漠脸。
她要立规矩,给那臭蛇一个教训,她以后是要嫁给他的,就要让他明白:
对外人可以有城府,但对老婆必须臣服,她要100%的忠诚,100%的坦诚。
收工后,孟骄阳推门进了房间,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榴莲味道。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往里走就看到了大蛇蹲在房间里,旁边有个黄灿灿的榴莲,熟透了,又大又圆。
大蛇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此刻圆溜溜的,透着无辜和可怜。
似乎在用眼神倾诉,它不想盘榴莲。
她蹲在旁边,揉了揉它的脑袋:“乖,盘吧。”
大蛇可怜巴巴的,用身子盘住了榴莲,继续用圆溜溜的大脑袋蹭.她,可怜巴巴的。
若按照以往,她早就心化了,可既要立规矩,就要硬起心肠。
她拿出一个沙漏,放在桌上:
“计时开始。”
孟骄阳闲闲的靠着,一边用平板查着蛇的一些口味,习性,饲养方法。
似乎想起什么,她输入:“蛇用尾巴盘人代表什么?”
得到的结果瞬间让她小脸通黄。
原来蛇类尾巴缠在一起代表……
所以他用尾巴缠她代表他想,咳咳。
她看了眼地上老老实实盘着榴莲的大蛇一眼,淡定问:“发.情期在几月到几月?”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直白的问他,他有点窘迫,还是如实回答:
“六月到九月。”
“这么久啊!”
虽然意外,她还是咳了咳,故作淡定的问:“那以往是怎么解决的啊?”
大蛇低下头,腼腆的说:“在森林里的时候,有草药可以抑制一些,缠树,或者泡在水里。”
“那……”虽然很别扭,但这个问题还是一定要问的,她咬了咬小嘴唇:
“那你缠过几条母蛇呀?”
问完她有些紧张,害怕听到让她膈应的答案。
却见他猛地抬头:“没有!一条也没有!”
孟骄阳心头涌上了阵阵的甜意和窃喜,坐直了身子:“真的没有?”
大蛇又腼腆低头:“嗯。”
她又轻轻哼了哼:“为什么没有?是不是你不正常?”
它说:“我不喜欢母蛇。”
孟骄阳放下平板,朝他走来,捡起了地上它微微卷曲的小尾巴。
大蛇一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只见她拿起他的蛇尾巴仔细检查,疑惑道:“度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