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蛊惑:“叫老公……”
孟骄阳垂着眸子,根本不敢看他。他眼神里的压迫感,占有欲太强了,明明自己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却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她小声嘟喃:“都还没结婚呢,叫什么……”
“这么小气呀。”
他嗓音里带着笑,把玩着她的小耳垂,在她耳边说:“我给你当牛又做马,连一句老公都听不到吗?
我想听听娇娇叫老公是什么样的,想听听娇娇叫老公,好不好听……
你就叫一句,叫一句给老公听听,好不好?”
半带撒娇的口吻,连哄带撩,声音钻进耳朵里像带钩子一样,撩得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孟骄阳想,只是叫一句而已,又不少块肉,他的确帮她挺多的,于是,低着头,鼓足了勇气,小声喊:
“老……老公唔……”
刚说完就被他吻住了,他的手朝她背后用力一揽,她便撞到他怀里,紧紧贴着他一身饱满紧实的肌肉。
他的唇又软又甜,碾着她,像刚剥壳的鲜嫩荔枝,甘甜又多汁。
“唔……”
心脏快到不受她控制。
孟骄阳快晕过去了,一边快窒息了,一边又觉得好上头。
她把他抱到客厅的沙发上,放在沙发扶手上,俯着身子。
孟骄阳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朝他伸去,指尖调皮的划过腹肌,再往下的时候却被他抓住了。
他松开她,唇带水泽,眼眸深沉:“手往哪碰?”
“那里,有秘密吗?”她伸出小手指了指。
他嗓音哑得厉害:“摸了,你负责吗?”
她仰着小脸:“负责呢?”
他似笑非笑,凝着她:“好奇,就自己打开看看。”
他吃准了她,她就是个小怂包。
今天真要拆了这“盲盒”,今天怕是没那么容易收场了。
果然,那双漂亮的猫眸一敛,眨了两下,说:“你快去洗澡吧。”
第二日清晨,孟西城就出发了。
昨晚,孟骄阳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去见皇甫雄的时候要伪装成莎莎的男朋友。
孟西城一开始竭力反对,准备要退票了,孟骄阳说:“是你从小告诉我的,做人要变通。”
“现在眼下最重要的是解除目前的困境。给对方一个反杀,不是吗?
这件事明显就是个阴谋,你真想败掉孟家的家业,再老老实实的给想要搞垮我们的人送十几亿?
现在有人肯帮你,我们要心怀感恩,你和莎莎一起骗她爹,固然不对,但之后,我们是可以进行弥补的,
皇甫雄是一个商人,只要我们熬过这关后,我们孟氏还是有很多机会,还他这份恩情。总比把十几亿扔给对手要好得多。”
孟西城最终听从了孟骄阳的话。
他和皇甫莎莎约定了一个中转的机场,约定先在机场碰头,再一起坐飞机去三晋见皇甫雄。
皇甫莎莎手握着一个小型的红色行李箱子,推着走进机场vip休息区。
走进去,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穿着一件灰色衬衫,搭配黑色的西裤的孟西城。
他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正在投入的处理着公务,直到她近前,他都没有注意。
她只好喊了声:“孟西城。”
他闻声抬头,将电脑放下来,起身,礼貌的跟她握了个手:“莎小姐。”
两人的手一触即分,莎莎说:“我叫皇甫莎莎,你可以叫我莎莎,或者皇甫小姐。”
他点了点头,说了声:“坐。”她在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孟西城实在尴尬,但人家是来帮他忙的,又不好不理人家,只能开口:“莎……皇甫小姐今天没课吗?”
“没,我跟骄阳同系同班的。这两天都没有。”
孟西城点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和骄阳是很好的朋友,她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两人正说着,莎莎的手机响了起来,孟西城瞥见她的来电备注是:“腐慌。”有点奇怪。
莎莎很快接了电话,用的是三晋那边的方言,大抵是说快到了,已经到了机场,下午2点就能落地。
他琢磨了一下,“腐慌”原来是父皇的意思,电话那边的人是皇甫雄。
下午两点多,他们出了机场,皇甫雄派了车来接,浩浩荡荡的车队,十几辆豪车开道,清一色都是劳斯莱斯。
皇甫雄是三晋一带有名的煤老板,富商,知名度很高,当然排场也很大。
孟西城一眼看到车队前正中央,手持一根手杖,皮肤黝黑,穿花格子褂衫,戴粗金链子的,又肥又圆的光头男人,站在那里等他们走来。
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两人被安排上了皇甫雄专车的后座,皇甫雄一看到两个人都乐呵呵的。
第二天,孟西城和皇甫雄会面的消息再次登上新闻。两人握手的照片被营销号纷纷转发,标题清一色是:
《反杀!三晋煤老板众筹为孟西城提供镍,孟氏集团危机或将化解》。
拍摄间隙,白月寒像个花孔雀一样,拿着新闻截图问孟骄阳:“新闻按你的要求发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