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寒凉，好像是下雪天的石头，一点温度都没有。
谢锦的脸上有嫌弃一闪而过，她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她和云逍遥之间的距离，又不至于看不见云逍遥和褚于。
“你们在干什么？”
不止如此，她还在装傻，就当看不懂他们两人之间的怪异。
云逍遥灰蒙蒙的眼眸转向她，往旁边退后一步，“不做什么。”
他还惜字如金。
褚于这才从怪异中恢复自然，还像刚发现云逍遥异样一样捂住嘴，“天啊！云公子！你身上这是……”他震惊极了，“竟然连你也中招了！这得难受极了吧！”
谢锦的眉心抽动。
听听，听听，褚于这说的是什么话。
茶里茶气的。
“是啊，就你最正常了。”
“……”
褚于干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幕后的东西把我忽略了。”
除了谢锦，褚于确实是在场最正常的人了，看上去平凡极了，没有尾巴也没有爪子，眼睛也没有问题。
褚于感叹了好几声，然后道，“我方才好像看到云公子的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