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劝候莫属。
杨墨立刻手书一封,派人送去青山别院,邀请邓侯前来县里指导城池的修缮工作。
哪知邓侯没等来,却等来了邓侯的军师姚智胜。
姚智胜是悄悄来的,装扮成一名不起眼的南阳难民。
要不是杨墨眼尖,差点不敢认。
杨墨让他去宣乐坊得月楼找心柳姑娘。
当晚,就在得月楼心柳姑娘的闺房里接待了姚智胜。
席间,杨墨好奇的问道:“邓侯何故去了京师?不是听说,要回府城复职吗?”
姚智胜长叹道:“此事说来话长,老朽此来,是来提醒小先生,小心秦修德。”
杨墨顿时警觉起来。
他去信给邓侯,正是因为感受到了秦修德的威胁。
却不料姚军师也说出这种话来。
如今他跟县里的这帮豪绅们,表面上看似井水不犯河水。
可水面之下,却已经暗流涌动。
特别是他跟秦修德之间的矛盾,更是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最近陈武派人捎信过来,说是老山村附近的山头上,有人发现了疑似水匪活动的迹象。
老山村里的情形,也逐渐复杂。
每天前去买车的难民中,恐怕也混迹有水匪的眼线。
陈武请求杨墨,准许他暂时封锁进村的道路,在紫荆镇租间铺子,把独轮车搬到镇上售卖。
杨墨答应了他。
这会儿,恐怕村子里的车子,已经全都搬到镇上去了。
老山村从此不再接待外乡人。
虽然如此,他还是放心不下。
如今听了姚军师的话,就更担心了。
“姚老何出此言,还请明示小生。”
“你以为侯爷何故回京?正是为了黄天荡里的那伙水匪,而那伙水匪虽然明面上指向秦修德,背地里却还有更大的靠山。老朽不便在此明言。”
“小先生只须记住,秦修德此人,暂时还动不得。他暂时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至于其它人,如果他们威胁到了小先生的安全,老朽倒是可以帮小先生料理。”
杨墨心里一惊,转头看向姚智胜。
很显然,姚智胜知道他跟黄天荡二当家之间的过节。
但这老头儿好像根本就没把二当家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