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深眼见着沐晨曦明明已经被注射了缓解药性的药剂。
都过去半小时了,晨曦看起来并没有得到半分缓解,反而越来越难受。
他补注射的镇定剂再次失去效果,看着沐晨曦因为压抑过久,越来越难受。
傅砚深瞳孔一缩。
怎么回事?
他松手,起身去外面拿手机给唐斯年打电话,线路一通,傅砚深已恼火地怼他,“你是庸医吗?”
刚到医院的唐斯年:“……”
他舌尖抵了抵上鄂,眉头也跟着轻蹙,“嫂子的药性还没缓解?”
这话一出,显然是废话。
的确是他疏忽了。
他想起最近混酒吧,有听到一群狐朋狗友提到过,最近rb有一款新型的药。
药性很足。
正常配的药剂是没办法缓解药性的。
他现在再重新配药剂,再赶到那边,一来一回,最少一个小时。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直接让嫂子泡冷水。”
这方案,直接被傅砚深在大脑中否决了。
用冷水解药性,时间非常长。
他根本就不可能让晨曦长时间碰冷水。
她本就体寒,更别说她上次小产,身体没恢复好。
长时间泡冷水,她身体根本就受不住。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你!”
唐斯年言简意赅!
明明有一条最近的路,他这不停地绕,到底在想啥。
傅砚深沉默下来,一直拧着的眉头越发蹙紧。
内心再次陷入挣扎。
“阿砚——”
柔媚入骨的嗓音突然响起,仿佛无骨的双臂从后面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