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何,明明只有几百人,但是那胖店长的儿子,却误认为,有上千人!
“嗯。”
“很好!”
“都给我看住了,没我的命令,一个苍蝇,也不能从里面飞出去!”
薛仁阳沉声喝道。
随后,薛仁阳便带着几人,朝着店中走了进去。
房门被推开之后,薛仁阳以及几十个军装大汉,当即涌了进去。
见到萧寒,这些人顿时对着萧寒恭敬而拜:“陆先生,您受惊了!”
....
“陆先生,您受惊了!”
.....
低沉恭敬之声,在厅堂之中,齐齐炸开。
其中领头的薛仁阳,更是上前躬身汗颜请罪:“龙主,是老奴护卫不周,还请降罪!”
呼~
一时间,全场死寂。
只有外面阴寒的风,仿若疯了一般,呼呼的吹了进来。
在那大开的门窗之外,黑压压的人群,仿若泰山压顶一般,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起来。
胖店长,更是噤若寒蝉,最后直接像狗一般摊地上。
他那十几个兄弟,见到如此一幕,也是吓得魂飞魄散。
此时看着胖店长,更是气得恨不得踹死他。
“郑成彪,你个王八蛋!”
“你特娘的到底惹了什么人?”
“该死的狗东西!”
“我们都要被你害死了~”
之前来给胖店长镇场子的那十几个人,此时几乎都哭出来。
他们跟这郑成彪之间,不过只是酒肉朋友而已,算不上什么深交。
如今跟着他惹到了大人物,他们这怕是连小命都得搭进去啊。
“郑老板,如何?”
“现在可还要跟我玩硬的?”
“现在可还让人围我?”
“现在,可还要玩我萧寒的女人?”
萧寒冷冷的笑声,有如惊雷,从众人耳畔轰然炸响。
到最后,更是怒然一喝。
吓得郑成彪近乎魂飞魄散,趴在地上连连求饶。
如今的郑成彪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底气与胆量。
在看到外面那黑压压的人群之后,郑成彪便已经知道,他今天,怕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求饶?”
萧寒摇头笑着,那森然的面孔,尽是凛然寒意。
“如今知道怕了,知道求饶了?”
“可是你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我之前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就休怪他人了。”
萧寒平淡的语气,就仿若是在讲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
但是他的话语,落到郑成彪耳中,却有千钧之重!
寥寥几句话,无疑是给郑成彪打上了死刑。
那一刻,胖老板满眼的绝望。
仿若一瞬间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
.....
“你可要想清楚了。”
“这份后果,你怕是承担不起?”
......
耳畔,似乎再度回想了萧寒之前刚才的话语。
当时,郑成彪只以为是萧寒少年狂妄。
但现在看来,这不是狂妄,更不是威胁。
是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生命的敬告!
没有人知道,如今的郑成彪心中,是何其的懊悔。
若是自己之前见好就收,没有讹诈徐蕾他们的话,他郑成彪,又岂会落得今日这般结局?
一个电话,引得千万人拜!
郑成彪根本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大人物,又有着怎样滔天的能量?
“龙阳,处理下吧。”
“我不希望,下次来燕京的时候,还会看到他们。”
萧寒背对着满堂之人,冷冷的说了几句。
而后,他便不再停留,带着徐蕾一道,离开了这里。
走的时候,萧寒甚至连看都没有看郑成彪他们一眼。
对萧寒这等近乎站在权势之巅的人,郑成彪在他眼中,与蝼蚁何异?
今日,即便不借薛家之势,萧寒仅靠自己,无疑也是随手便可以将他们碾死。
不过,既然郑成彪想玩,萧寒也便陪他玩!
有时候,在他人所最骄傲的方面,击溃他,那种冲击与震撼,无疑是最大的!
“家主,这郑成彪如何处置?”
萧寒走后,手下人对着薛仁阳询问道。
薛仁阳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还能如何处置?”
“陆先生既然都发话了,那便,收其资产,赶出燕京吧。”
“今日之后,燕京之地,再无雁栖珠宝!”
阴冷的话语,经久回响。
外面,很多路人都满目惊惶的围观看着。
“这...这么多兵?”
“老天!”
“这珠宝店老板莫非把天捅了?”
“怕不是得罪了一个将军吧?”
“郑成彪这次怕是死定了。”
“也是活该,这郑成彪仗着自己有几分人脉,平日没少干缺德事。”
“真是恶有恶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