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砍杀完身前最后一个敌兵,再回头一看时,只见兵士们都纷纷向东边街道涌过去。
“发生了何事?张飞那黑厮往何方去了?”秦风叫住一个军士喝问道。
军士立即指着东边道:“都尉,张黑子带着十几人冲破重围逃向东门方向了!”
秦风当即大喝:“众将士,随吾追杀张黑子!”
“诺!”
等秦风带着兵马追到东门,东城门早已洞开,空无一人,冲出城外追了一阵,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张黑子带着人跑去哪个方向了。
他只好停了下来,想了想,算了,跑了就跑了吧,想要抓住这家伙还真不太容易,这黑灯瞎火的也不好追,当即带兵回城收拾残局。
刚刚来到县衙附近,一个骑士骑着快马从北街方向飞奔而来,他勒马停下禀报:“启禀都尉,吾等在北城门追上一伙敌军护着一辆马车,一番厮杀之下,几个敌军骑兵护着一个文士逃向北方,马车被吾等截获,车内有女子二人,甚是美貌!”
秦风也没在意,挥手下令:“去把那马车连同车内二女子押过来!”
“遵命!”
秦风接下来下令收拢军士,派出巡逻队前往各大街小巷巡逻,打击趁乱偷鸡摸狗的市井游侠和泼皮无赖。
又派出军士收敛战死的双方将士的尸体集中掩埋,收回遗落的兵器、弓弩和箭矢,清洗街道。
他正在县衙听着部下黄翊禀报战损时,一个兵士前来报告:“启禀都尉,在北门外截获的马车押回来了,正在县衙大门外!”
秦风点点头,对黄翊说:“汝去安排,明日一早找人写下安民告示在城内四处张贴,严厉约束将士不得扰民,有违反者,军法处置!”
“遵命!”
打发走黄翊,秦风对报信的兵士说:“去外面看看!”
“诺!”
来到县衙外,一脸马车好端端的听着,拉车的马被人拉着缰绳,周围站着十几个手持大盾和兵刃的军士。
秦风走到马车边,用刀鞘撩起车帘看了看,里面有些昏暗,当即叫道:“来人,拿火把来!”
一支火把递了过来。
秦风接住伸进马车内照亮,只见车厢内两个女人,一个丰润、肤白貌美,一个清瘦温婉、小家碧玉,二女看见他脸上身上溅着血渍斑斑,杀气外露,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紧紧抱在一起,楚楚可怜,其莫言极为惹人爱。
秦风眼睛一亮,“咦,难怪军士报告说马车内有女子二人,甚是美貌,果诚不欺我!”
说吧就钻进了车内,这女子二人见他丝毫不讲礼数,顿时吓得尖叫连连。
“莫叫,再叫就把汝二人当场办了!”
一通威胁之下,这二女子吓得不敢再尖叫了,却是两人挤在角落里,都不敢看他。
秦风伸手一把抓过丰润女子的下巴把她的头扭过来,在其漂亮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嘶——这手感,真是······令人回味无穷,流连忘返!
“汝是哪家女子?”
丰润肤白貌美女子流着泪,含着屈辱,回答道:“奴、奴家甘氏!”
“甘氏?”
秦风疑惑了,上下打量她一番,扭头又看向旁边另外一个女子,把她下巴扭过头问道:“汝又是哪家女子?”
女人抽泣道:“奴家、奴家糜氏!”
“糜氏······甘氏、糜氏?”秦风顿时瞪大了眼睛,“汝二人是刘备之妻甘夫人和糜夫人?”
甘夫人和糜夫人互相对视一眼,甘夫人小声道:“正是!将军莫非与我家夫君相识?”
“相识,太相识了,去岁六月,刘备这厮带兵追杀吾等半月有余,致我等兄弟损失数千人,吾正愁何时能为这数千兄弟报仇雪恨呢,真是没想到老天爷竟然把二位夫人送到吾跟前来了!”
说罢,秦风仰天大笑:“苍天有眼呐,刘玄德,汝也有今日!”
甘夫人和糜夫人刚开始还抱着秦风与刘备相识的希望,若秦风与刘备有交情,想来不至于太过为难她们,可没想到他和刘备竟然有仇,这下完蛋了。
二女的心同时落入了谷底,两张漂亮的脸蛋瞬间就变白了,身体瑟瑟发抖。
秦风笑完,看见二女害怕的样子,更觉得好玩,当即安抚道:“二位夫人莫要害怕,汝等颇有姿色,吾甚爱之,又怎会对汝等不利呢?这刘玄德整天叫嚷着铲除奸佞、复兴汉室,实则假仁假义,只不过是打着复兴汉室的旗号招摇撞骗罢了,他手下有关张赵这等盖世猛将,却屡战屡败,吃了败仗却连妻妾都不要了,只顾着自己跑路,不管汝等死活,二位夫人跟着这种负心汉又有何好处?经常居无定所,四处流浪,个中滋味只怕不好受吧?”
“吾听闻刘备有一次对关张二人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何意?妻子像衣裳一样穿可以随意丢弃,而兄弟是手足,是不能丢弃的,难怪他每次吃了败仗只管带着兄弟逃命,不管二位夫人了!”
“这等无情无义之人,二位夫人当初所嫁非人呐,何必再留恋于他?不如从了吾?从今以后跟着吾吃尽山珍海味,享尽荣华富贵,如何?”
糜夫人哆哆嗦嗦道:“他、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