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倒也不限制陈群的自由,除了军营、库房等有些军机重地他不能去之外,其他地方都可以去,不过为了防止他逃跑,秦风特意安排了十二个军士分成三班轮换日夜不停的跟着他。
陈群这下终于知道秦风的厉害了,真是悔不当初。
太守府大堂内。
秦风问计于杨弘、徐庶:“二位先生,曹操来这么一手是何意?是对于我已占据宛城形成既定事实,索性卖给人情给我?还是有别的用意!”
杨弘摸着长须笑道:“此次朝廷任命将军为南阳太守,可明面上将军只占据宛城一城而已,将军若想让这个南阳太守名副其实,是不是应该把南阳郡辖下所有城池都掌控在手里?况且,把整个南阳都掌控在手里,能收取的赋税可比宛城一地多了十倍不止啊!”
原来如此!
秦风恍然大悟,好家伙,原来曹操是想让他和刘表争夺南阳,而且曹操给了他出兵攻取南阳辖下其他城池的名正言顺的权力,这是一个阳谋!
秦风问道:“二位先生,我是出兵呢,还是不出兵?”
徐庶起身说道:“南阳大部分城池都在刘表控制之下,吃到嘴里的肥肉,他岂肯轻易相让?将军若是出兵攻取南阳其他城池,获利固然更大,但同时也意味着与刘表翻脸,就中了曹操之计,他会坐山观虎斗,待到将军与刘备杀得人困马乏,损失惨重之时,他再出兵从背后杀来,将军如何抵挡?”
秦风听着徐庶的分析,摸了摸下巴,“可我若是不闻不问,岂不让刘表这老小子占了大便宜,况且他之前就有出尔反尔、过河拆桥的劣迹,我等与曹操杀得血流成河,他却在荆州坐享其成,如此也未免太便宜他了!”
杨弘这时给出了一个建议:“在下以为将军可以不必在乎虚名,只要获得实质性的好处即可!”
“哦?吾要如何做?”秦风立即问。
杨弘道:“待到南阳郡辖下各县要上缴赋税之时,将军派人去取就是,不管各县官吏是谁的人,只要他们交出赋税,便不予他们为难;他们若是不交,便给他们扣上拥兵自重、犯上作乱的罪名,将军是南阳太守,有这个权利!”
徐庶也点头:“此法甚妙,还可以让刘景升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县令一级的官员都是朝廷任命的,太守只有管辖权而无任免权,但实际上像南阳这样地方,下面的县官由朝廷委派任命的很少,因为朝廷任命的官员很少能到任的,如今诸侯割据,都是州牧和刺史上表某某为某某太守、县令。
秦风如果把刘表任命的南阳各地的县令赶走,自己任命官员,这基本上就是跟刘表翻脸了,但不赶走他任命的官员,只派人去收取赋税,刘表就只能吃哑巴亏。
襄阳城的州牧府里,刘表得到南阳各县令的报告后气得破口大骂:“秦风小儿,欺我太甚!一郡赋税,尽皆被其派人收走,他这是在虎口夺食!”
蒯越苦笑着说:“主公,他如今是南阳太守,收全郡赋税乃是名正言顺,没有把州牧府任命的官员都赶走,已经是顾全大局了,此事也只怪那曹操太过阴险!”
刘表犹自愤怒,“可他先是收买了甘宁,赚走我五千兵马,后又扣留了我方大将文聘,如今更是把我南阳赋税全部收走,气煞我也!”
谋士们面面相觑。
这时伊籍站出来作揖道:“主公,此事乃曹操之计,不止是针对秦风,更是针对我荆州啊,若是我荆州与秦风交恶,曹操必得欢喜得拍手称快!主公乃是英名之主,万不能受曹操摆布!”
“南阳如今大不如前了,一郡赋税于我荆州并不太过要紧,让与秦风换取双方和平局面也不亏,只是此事不能不让秦风知晓,主公可派人前往宛城,对秦风晓以利害,点名主公对他的大恩大德,让其镇守南阳为我荆州屏障,死死为我荆州挡住曹操!”
刘表嘴上说得气愤,实际上也知道自己此前做得有些过分,本来约定了攻占南阳之后各占一半,可事后他却想把整个南阳都占了,如今也怪不得秦风给他来这么一手。
于是伊籍被刘表派往宛城见秦风,承认秦风对南阳各城的赋税收取权,也隐隐警告其不能得寸进尺,双方维持现在的局面,一起共抗曹操。
五月份时,阎象从河北返回,这一去一回并不太容易,好几次都差点落在曹军手里。
阎象不仅回来了,还带回了袁绍的谋士郭图。
“在下郭图见过秦将军!”在宛城太守府的大堂上,郭图对秦风行了一礼。
与袁绍结盟的目的就是要给袁绍一些信心,让他重整旗鼓与曹操死磕,要不然若是按照原来的历史发展下去,袁绍从此就一阕不振,从此郁郁而终。
秦风面带微笑抬手对郭图说:“公则先生客气了,请入座!”
“多谢将军!”
等郭图就座,秦风问:“敢问袁大将军如今身体可好?”
郭图道:“劳烦将军记挂,我家大将军原本有些意志消沉,阎先生去了之后与我家大将军面谈,我家大将军就重拾了信心,燃起了斗志,这次多亏了将军!”
秦风笑着摆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吾委派阎象去冀州与袁大将军商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