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奴确实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
比如说,倭奴们大多都是一根筋或者说根本就是死脑筋。
这大概跟倭奴们自小成长的环境有关系——渔夫的儿子就只能去做渔夫,农民的儿子也只能继续种地,贵族的儿子则依旧会是贵族。
倭奴们自小就在这种刻板到呆板甚至于死板的环境下长大的,所以大多数的倭奴都是些没脑子的货色,底层倭奴们唯一值得吹捧的大概就是工匠精神,而层次稍微好点儿的倭奴大概就只剩下了躬匠精神。
再比如说,倭奴这玩意总是好下克上,曲解上级的命令对于他们来说都属于是传统技能,直接偷偷摸摸的搞出大动静来倒逼上峰那更是拿手好戏。
再比如说,倭奴这玩意属实没有什么人性——如果说他们保留了七分兽性那都是污辱了禽兽,说他们有了三分人样那就是对人类赤裸裸的污蔑。
如果单纯的从这几个方面来看,倭奴这玩意确实没有资格给大明的军队当仆从军,倘若是再加上倭奴们的五短身材,只怕给大明的军队当炮灰都还嫌他们丢人。
但是!
无论是谁都不得不承认,一根筋、够凶残、没人性的军队绝对是最好的仆从军人选——恰好,倭奴这个玩意就足够凶残,而且在主人足够强大的时候,倭奴这玩意也相当的护主,随时随地都能呲牙咬人!
更关键的是,朱劲松对于倭奴的规划是抹布,用完就扔,扔了也不用心疼的那种抹布。
换句话说就是朱劲松打算把那些要背骂名的脏活累活都交给倭奴去做,等到倭奴为大明流尽了最后一滴血,失去了利益价值之后再彻底把倭国当破抹布一样处理掉。
黑心?
当皇帝的要是不够心黑手狠,那只能说明这个皇帝当的还不够合格。
朱劲松笑着说道:“就算不考虑到未来要跟小破球上其他国家开片,咱们也必须要考虑到天竺跟奥斯曼那边儿的问题——等解决掉了天竺,那一个也就轮到了奥斯曼。”
“倘若没有了倭国的这些矮矬子们,谁去给朕招募劳工?是你们内阁?还是户部?工部?又或者是兵部?五军都督府?”
说到这里,朱劲松又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答应德川家齐和兼仁的请求,允许他们倭国的女人跟着倭国的武士和浪人们一起去天竺,让他们好生的开枝散叶。”
曾诚当即就躬身应了下来,然后又试探着问道:“那么,德川家齐和兼仁那边儿……”
朱劲松知道曾诚是什么意思——既然兼仁说出了“倭国的武士却要为明国的皇帝而征战异域”那句话,就说明兼仁这货心怀怨望。
而德川家齐想要推动倭女跟着倭国武士和浪人们去天竺的计划,同样也说明德川家齐这货心里还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小算盘。
倘若不给兼仁和德川家齐一些教训,小破锅的其他四大善人会怎么看?小破锅的其他国家会怎么看?鸡鸭鹅狗们又会怎么看?
朱劲松笑着摇了摇头,曲指敲了敲桌子之后说道:“派人去申饬兼仁和德川家齐,责付西席松平定信。”
曾诚等人对于朱劲松的决定有些难以理解。
所谓责付西席,就是说兼仁和德川家齐这两个傻缺读书没读好,不懂得忠孝的道理,责任都在教他们读书的先生身上——放眼整个倭国,最适合背下这口黑锅的也就只有德川幕府的将军辅左、任左近卫权少将、越中守的松平定信。
问题是松平定信这货不仅仅是幕府的将军辅左,他同时还是一个极为典型的“腐儒”!
1790年,大明圣皇五年的时候,松平定信制定《异学禁令》,重申朱子学为“正学”,凡是朱子学以外的“异学”一律禁止,当时倭国着名的政治思想家林子平遭受处分,所着《海国兵谈》列为禁书。
除此之外,松平定信还坚定的施行“重农、抑商”的政策。
可惜的是,松平定信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松平定信的改革没能重振倭国的农村经济,也没能阻挡商品货币经济的发展,甚至还招致商人、上层武士和广大农民的不满,以致于松平定信不得不在圣皇八年的时候辞去了明面上的幕府职务,彻底转入了幕后。
可以说,松平定信完全是凭着一己之力,愣是把倭国向前发展的时间线拖后了十几年!
所以,曾诚等人也实在是不能理解,朱劲松为什么不选择扶植起松平定信从而更好的祸祸倭国,反而选择要干掉松平定信?
对于曾诚等人的疑问,朱劲松却是呵的笑了一声,说道:“你们都只看到了松平定信祸害倭国的一方面,可是你们就没有看到松平定信奖励武士习文练武、取缔私娼和艺妓、禁止某种文学和男、女混浴的政策?”
倘若说禁止某种文学还能看做是松平定信与赌、毒不共戴天的决心,取缔私娼和艺妓、禁止男/女混浴也看做是松平定信学去了三分人样儿,有了几分羞耻心,那么奖励武士习文练武就是松平定信的取死之道!
鼓励倭国武士们习文练武干什么?
说松平定信鼓励倭国武士们习文练武是为了让他们为大明效力,这种屁话有没有人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