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莞宁，你来下我办公室。”
沈莞宁收回思绪，踏着高跟鞋进入老板的办公室。
“学姐，方案我确定下来了，这次我们推陈出新...”
“工作先放下，我跟你聊个更重要的事情，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沈莞宁微微惊讶，难道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不然学姐的脸色不会这么差。
当初面试这家公司的时候，她们就认出双方都是华清大学的学生，这也是为什么沈莞宁愿意留下来的原因。
她的选择也没有错，这么多年来跟学姐的合作非常愉快。
公司能有今天的盛况，两个人都功不可没。
“什么事学姐？”
“是这样，我们不是准备开设分公司吗，地址你也知道，我准备开在西城，现在各方面都搭建好了，但原本的总监人选说走就走，现在那边没有一个领导人，我怕...”
“重新招一个来不及吗？”
老板摇了摇头，总监级别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