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兵之前,我去过一次我老舅家,我舅妈和我老舅打起来了,说白了因为什么,傻子都清楚,只是不去诉说不去想罢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和故事。
我母亲又是心地善良之人,惦记这个那个的,她老人家就从来没想过,你穷谁惦记你啊?或者说伤的心,可能还是不够吧。像老夫心伤透了,亲情也就淡漠了。
再者说增广贤文,破窑赋,哪个写的不清楚,没钱谁瞧得你呢?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够不到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这也不愿人家,你自己日子过成这样了,往人家跟前凑活啥?
再者说人不能穷啊,人要穷了,王八犊子都看不上,自古以来人敬有的,狗咬丑的。亘古不变的道理吧!但田少爷我,老虎虽瘦我的雄心在,少爷我人贫志不贫,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魄凤凰不如鸡,有招一日凌云志,凤是凤来鸡还特么是鸡。
2006年12月11日,在农安去往,长春的列车上,我头也没回的踏上了,当兵的旅程,去往黑龙江省阿城市亚沟镇65165部队,当兵了新兵连在那,后来下连队,是在北安市当兵了,参军入伍往家里,是报喜不报忧。
新兵连买东西,你才能体会到,什么叫新龙门客栈,那家伙贵的要死,很多人都认为,我借了多少光咋样,谁还不是自己努力?高烧39度,依然坚持训练,新兵连训练三个月,想想我这脆弱的身体,不说九死一生,也差不多吧!当时我就一个想法,大不了一死,还能如何呢?
下连之后慢慢的,接触了一些新的东西,才让自己不至于,像个傻子一样,因为没接触过社会,初中毕业,在家种了一年地,就当兵去了。是我多么的想去当兵,那也到没有,只是那个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后来我终于才弄明白,我走路为啥不正当,脊柱侧弯,2019年出了一场车祸,就更栽楞了。后文书会有交代。
在部队有两次,胡仙救过我的命,一次是醉酒,胆汁差点没吐出来,梦中胡仙告诉我说,不救你命你早完了,我叫胡天清,也是你的护身报马之一,将来是你的二排教主,我说纯扯淡。
梦中就给他骂了,也是我这脾气太糟糕了,还有一次是,开电网大门,我刚要去心里,就有人告诉我,别往前走,危险会丧命的,我是你黄家,护身报马黄家小二,我说没事别和我扯,他说是胡天清告诉他的,我就往大门,扔了一块石头,一个大火花起来了,我一看这是有电没断,我往部队门卫打电话,管电网拉闸的喝多了,让我给骂了,开完电网大门,回到部队我就把那小子,一拳头就把那小子,鼻子打折了,是个河南人,我对河南人向来,没什么好印象,当然并非我地域歧视。那小子从当兵那天,我一直和他干到退伍,班长也看他不顺眼,把这事就压下了,没告诉领导,赔了几百块,把他鼻子接上了,这事就算了了,家里对我也是,报喜不报忧,或者说家里的大事,也都不告诉我了。
尤其是出马仙那些事,不和我说了,有事也就找丁文波,捋顺一下堂营,无论多累,给多少钱,老头也就是象征性的,收几块钱,不像现在这些大师,一棒子都能,打死几个人,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什么事情,都不要为过,对自己和儿孙后代真的不好。
来到了2009年五月份,我当兵三年有余,转士官了,一期士官三年就两次假期,每次20天,我五月份休假了,8月份了又休了,三年假期我一年休完了,从那之后,两年半没回家,五月份我在家呆了20天,那时候我父亲的仙堂,就不是很稳定,但是怕我担心,也没和我说,8月1号,我老舅给我打电话,说我妈轻微脑血栓,让我回家看看,和领导别说轻微的,有些时候善意的,谎言是没办法的,放下电话我就知道,我妈不可能是,轻微脑血栓,我爸说意识清楚,我的假不好请,我们那一个萝卜顶个坑,一共40多人,工作还繁琐,请假到家,一到医院看我妈,就是会哭,一句话也不会说话。
我爸和我说咋回事,头一天我妈吃饭,筷子掉地下了,我爸和我妈去医院,啥也没检查出来,大夫说买点脑清片就可以,第二天我爸就领我妈,去宋天恩家看看,我妈在那吃的饭,吃完就吐了,我爸在那收拾,我妈往出走就昏迷了,我爸给我表哥打电话,那时候我表哥有车,去农安中医院,去宋天恩家,我爸还落得我舅舅他们埋怨,宋天恩那天状态,也确实不对,当时我妈在他家,就犯病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但是谁也没有办法,我老舅妈是中医院,某科室的主任医师,我四舅那天喝多了,说这地方还能看病,直接到长春吉大一院了,大夫确诊脑梗死,有一种针4000一针,打上永远不犯脑血栓,但当时打死,也就没办法了,我三舅让大夫打,大夫说过了24小时,不能在打了,确诊了就回,农安医院治疗吧,毕竟长春的消费,普通农家是承受不起的,这样我和我爸在医院,照顾我妈,我妈是左侧脑梗死,压迫右侧胳膊和腿,针打在左手,我和我爸一转身,我妈就能把针拔下来,再傻的人,也知道这里边有说道,或者说有外科,有癔病农村土话叫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