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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赵桓夹双腿,示愿击马球。立有人将高头青鬃马牵来。赵桓哆哆嗦嗦爬上马背,很快便失手摔落,被乱马铁蹄践踏而死。
飘飘忽忽,老宅男一缕残魂悠然升天。“赵桓俩货也不是那么的罪该万死吧?”
有感于俩货下场,老宅男忽然有所触动。记得他有限的学生时代,也曾遇到过这样的人。他们遇到困难,不是想着如何去面对解决,而是消极接受或节节败退的妥协。
说白了,这类人就是欠缺血性,无所谓男女。可事实上,即便放弃了尊严乃至人格,往往却只能换来轻蔑乃至屈辱。
就是一直在患得患失,他们才没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就是一直在怕这怕那,他们才喊不出:“兽人永不为奴”的口号。
正自盘算,身子一沉,旋即猛的向下坠去。“这叫什么事啊?我他喵的还没升到地方呐?”有三次“升天”经验的老宅男愤懑感叹。
这次“飞升”,他压根就没看到那五彩斑斓的时光之河。这次怎么这么的……仓促呢?
刚飘起来,在空中晃了几晃就被拽下。杨小海郁闷兼不解:敢
。情“魂穿”还有“静音震动”模式?那没有肉身的他到底算啥?5G信号吗?
强劲的下坠之力可不管杨小海怎么想。呼呼狂风声中,陡然一顿,接着便有声响渐渐清晰。
老宅男无可无不可的嘀咕:好吧,我服了。反正也抵抗不了,爱咋地咋滴吧。不就是持续“快穿”么,算啥啊?有本事让我魂飞魄散呐?
你不还得巴巴让我附身么?这次又穿哪位豪杰身上?要不就是皇帝?来吧来吧,甭管啥我接着就是了!要弄死我就快点,磨磨唧唧滴的忒也烦人。
被老祖天赋神通“轮回”击中,换别人不定得多惶恐、多不安。老宅男倒好,奇诡经历感触最深的非恐怖,更非绝望,而是深深的不耐!其神经大条,滚刀肉的功力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或许是冥冥中的存在听到了抱怨。这次“魂穿”,既无记忆灌脑的失神,也无强烈的眩晕之感。
几乎是从天而降,他便即获清明。双眼一睁,立时将周遭情景尽收眼底。
这是一个小山坡。脚下是黄土,身边郁郁葱葱,遍布花草和树木。看情况应是野外无疑。耳听得人语马嘶,很是热闹。
“不会穿到赵桓他老子身上了吧?”老宅男心有余悸,对靖康之耻记忆犹新。刚要仔细观察,忽觉肚子胀痛,一股子尿意直冲脑海。
“艾西吧,这时候赶的。也不知这主之前喝了多少水,咋就这么急呢?”强烈的尿意催促老宅男迅速寻一方便之所。
急迫间,猛见一稍显简陋的双套马车静立路边。老宅男一眼便相中了它。只因车厢四面皆罩丝绸,于炎炎夏日围的密不透风。若于厢内置一桶,那不就是简易厕所么?
杨小海奔马车便走。他也不想想,怎么就在野外有一双马拉行的移动厕所呢?刚走两步,便有东西绊脚。事发突然,失了重心的老宅男手舞足蹈向地猛摔。耳中却听得半声婉转娇媚的惊呼:“艾……西……”
虽是黄土地,仍有土疙瘩。杨小海只觉心口被硌得生疼。再加实实在在的摔了一跤,使他立时岔了气。
趴在地上,忽有一只小手,灵巧的绕过肩膀,从肋下穿出。接着,老宅男便被那看似柔弱,实则有力的柔荑拉了起来。
望着那修长手指,老宅男却想起了“小魏子”。眼珠一转,便向手的主人看去。接着便有一双浑圆、白皙、颤巍巍的半球跃入眼帘。
“呼……这次没错了。至少是D,虽被衣服勒的变了形,但还算养眼。”面对近在眼前、上半裸露在空气中的一对玉兔,老宅男下意识的做了评价。
“奴婢罪该万死。杏儿就不该去拿那垫子,请贵妃娘娘责罚。”声音清脆,还带着股子少女清香。杨小海闻声抬头,只见得一个宫妆女孩,正一脸惶急的搀扶着自己。
不待杨小海开口,那少女便扬起下巴,对左右言道:“一群无用的咽饭孬货,一帮子少智的腌臜泼才。不过我一转身的功夫,就让娘娘吃了一跤。莫不是乱象纷呈,贼心活泛了不成?须知娘娘只言片语,便能要了汝等吃饭的家伙!”
少女嗓音犹如夜莺,字字清脆,煞是好听。但色厉内荏,气势明显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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