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把覃渡江毒死,然后成双成对。这事败露,覃渡江一怒之间,连杀两人,于是就成了通缉犯,流落天涯,来到了三川镇。”
陈有鸟有一种听故事的感觉:“既然其妻子与那姘头都是该死之人,打官司也不怕,何必当了逃犯?”
萧成叹口气:“只因他妻子和姘头同样出身名门大族……况且覃渡江为人木讷,不善分辩,他根本没有打官司的念头,干脆一走了之。”
陈有鸟摸了摸下巴:“倒是个可怜人。”
头上草原绿油油,还差点被毒死,正当防卫,结果成为通缉犯,能不可怜吗?
就问:“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萧成拍了拍腰间佩剑:“我也是练剑的,对于圈内的事,多有听闻。”
陈有鸟:“……”
想来也是,萧成阅历丰富,各种江湖人事都能娓娓道来。
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覃渡江已经来到客栈门外,他并没有进来,而是站在那儿,眼神冷漠而锋锐,只瞧了一眼,立刻把陈有鸟锁定,一字字道:“听说阁下一剑斩了石天虎,覃某到此,也想看看你的剑。”
陈有鸟问:“你想怎么看?”
“就在此时,此地,大街之上。”
覃渡江的回答简短有力,声音淡漠得似乎没有半点情感波动。
“如你所愿。”
陈有鸟说了句,然后迈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