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疤不疤的,苏锦鲤还真没在意,毕竟她自家知道自家情况,有灵力蕴养,是不可能长疤的。
但是傅烟不知道啊,暗暗在心里决定,一定要找到最好的祛疤膏,千万不能让小丫头脸上留疤。
所以当苏锦鲤说这话,就以为家伙是害怕留疤,才故意转移话题,不提的。
傅烟揉了揉苏锦鲤的脑袋,十分温柔的说道,“不关锦鲤的事,是那些人太坏了,咱们锦鲤已经很棒了。”说到这,傅烟就严肃的看着苏锦鲤,“不过小锦鲤要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先保全自己的安危,切不可以身犯险,知道了吗?”
苏锦鲤就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傅烟,乖巧的点了点头,“嗯,锦鲤记住啦,谢谢傅姐姐。”
然后就将眼神飘向别处,生怕傅烟再提起这个事儿。
这么丢脸的事,她才不要提及,要忘掉!
她是最最最聪明的锦鲤小仙,才不会再干以身犯险的事儿。
傅烟见苏锦鲤看向别处,就猜到这小丫头的想法,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在苏锦鲤看过来的时候,又快速收敛笑容。
咳咳!小丫头好面子,她都懂的。
随后,傅烟又看了看周兴的身体,见他也没有大碍,才彻底放下心来。
傅县令冷眼瞧着傅浩然,给了他一个眼神,就与吴李氏道谢,接着又让谭中留下十两银子做谢礼。
吴李氏说什么都不收,“大人,我就是看几个孩子可怜,才收留他们,怎么能要您的谢礼,况且几个孩子十分省心,我们并没有费心,大人这般重的礼,我们担不起,大人还请收回去。”
先前听说傅县令的是本县的县令时,吴李氏下意识就觉得当官的人都很威严,不敢冒犯,也不敢说话。
但经过这么一小会儿的观察,吴李氏觉得傅县令虽然一直不怎么说话,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胆子就大了起来。
也敢拒绝傅县令的谢礼了。
傅县令没想到吴李氏一介妇人,竟有这般善心,且对谢礼不动心,不由得刮目相看。
于是就问了吴永的情况,得知吴永经常打猎,会些拳脚功夫,当即就决定,将吴永招进县衙做捕快。
吴李氏听了,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激动的看着傅县令,“大人说的是真的,真的要招我当家的进县衙做捕快?”
傅烟见吴李氏这般激动,就笑着道,“婶子,我爹这人向来说话算话,而且吴叔又会一些功夫,当然是真的,等吴叔回来,婶子只管告诉吴叔,让他来县衙报道就是。”
这下,吴李氏算是确定,傅县令的说的话都是真的了,连忙磕头谢恩。
傅县令给女儿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将吴李氏扶起来。
傅烟就上前一步,将吴李氏从地上扶起来,“婶子快快请起。”接着,傅烟又道,“家中母亲还在等弟弟的消息,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婶子记得与吴叔说一声,让他去县衙报道,直接找谭师爷。”
谭中既是傅县令的管家,也在他身边担任师爷,所以傅烟特意交代,让吴永去县衙直接找谭中。
吴李氏又是一阵谢,傅县令与傅烟就带着傅浩然苏锦鲤三人离开槐树村。
外头围着看热闹的人看了全场,得知吴李氏和吴永收留了县令家的少爷,不仅得了县令的感谢,还得了十两银子,而且吴永还被招进县衙做捕快,顿时就羡慕不已。
纷纷后悔为啥收留几个孩子的不是自家,不然这十两银子和进县衙做捕快的人说不定就是自己了。
而令他们没想到的事,傅县令不仅留了十两银子做谢礼,将吴永招进县衙做捕快,隔天还送来许多布料首饰糕点,据说是县令夫人亲自挑选的谢礼。
于是大家又是一阵羡慕。
周老太杨氏在县衙呆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看到苏锦鲤和周兴平安归来,婆媳两个抱着孩子就是一顿哭。
等终于哭够了,杨氏才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上的泪,像傅县令和傅烟道谢。
傅县令和傅烟都侧身避过。
傅县令道,“周大嫂快快请起,说来也是犬子连累两个孩子,我愧疚还来不及,怎能担你的谢。”
傅夫人也拉住杨氏,“说来小锦鲤和小兴也是无妄之灾,受浩然连累,好在两个孩子都没大碍平安归来,怎能让周大嫂相谢,这不是打我们脸么。”
“相处了两日,周大嫂想必也看出来我是个怎样的人,哪些客气的话,我们就不说,以后浩然和锦鲤小兴就是亲兄妹,咱们两家也当自家人处,要是有需要我们地方,周大嫂与大娘尽管提,我们能帮则帮。”
傅夫人一番话下来,杨氏心里那点怨怼也没了,亲亲热热的拉着傅夫人说话。
周老太也十分满意,只是到底心疼两个孩子,说了一会儿话,周老太就和杨氏提出告辞。
傅夫人也知道他们是怕家里人担心,想早些回去,就让人备了马车,让谭婆子亲自将人送回家。
周老太和杨氏连连推辞,但架不住傅夫人的安排,只能坐上马车,由谭婆子送到家里。
不仅如此,傅夫人还让谭婆子带了许多谢礼,糕点布料首饰都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