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和杨氏在前面久等不到苏锦鲤与周兴回来,总觉得有些不安,干脆就找小道士问灵虚道长的住处。
小道士也就是方才领苏锦鲤和周兴的去见灵虚道长的道清,就将三人领道灵虚道长的住处,并敲开了灵虚道长的门。
“师父,方才两位小施主的家人来寻人,徒儿自作主张将人带到此书,师父可要见人?”
灵虚道长从《无上真经》中抬起头,这才发觉已经过了许久。
听到道清的话,有些奇怪道,“两位小施主于两炷香前就已离去,你带几位施主去别处寻寻。”
道清从静室中出来,与周老太说道,“老施主,师父说两位小施主已在两炷香前就已离开,或许与几位错过,老施主不妨随小道寻找一番,说不定便能遇上两位小施主。”
老太太听到道清说锦鲤跟周兴在两炷香前就已经离开,心中不安越来越甚,不由着急道,“劳烦道清道长,找两位熟悉的道长帮我们找找两个孩子。”
道清没有推辞,立即就找了两个与他同龄的小道士,让帮着找苏锦鲤和周兴。
与此同时,傅夫人派出去寻找儿子的人也发现了倒在地上的小厮进宝,连忙将人弄回厢房,将人弄醒。
进宝悠悠转醒,看到傅夫人和傅烟就嚎啕大哭起来,“夫人,大姑娘,少爷被贼人掳走,小的无能,没能救下少爷,求夫人姑娘责罚。”
傅夫人听到儿子被贼人掳走,脸色就一白,差点栽倒在地。
傅烟与谭婆子急忙扶住她,又是顺气,又是喂水,傅夫人才勉强缓过来,她推开谭婆子,盯着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进宝,一字一句的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字不落的说来。”
进宝不敢撒谎,将遇到贼人,到傅浩然被掳走,以及苏锦鲤和周兴追上去的过程,一字不落的讲了个清楚。
傅夫人听完,与女儿对视一眼,就与谭婆子道,“谭妈妈,你去找到周家的大人,将人请来,这事是我们连累了人家,务必要客客气气的。”
谭婆子听到这话,就立即去寻周老太和杨氏。
终于在后山的一条小道旁找到三人。
谭婆子立即走上前,客气的与老太太道,“周老太太,关于苏姑娘和周小郎君的事,还请二位同我们走一趟。”
周老太与杨氏对视一眼,就问道,“这位妈妈,可是我们锦鲤和小兴在夫人的住处,他们没给夫人添麻烦吧?”
谭婆子摇了摇,“不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望老太太见谅,随我走一趟,等到了地方,我们夫人自会与几位说明。”
虽然谭婆子已经极力客气克制,但赖不住她心中的心虚,对周老太和杨氏说话,就没那么有底气。
周老太听到这话,来不及迟疑,就跟着谭婆子来到傅夫人的厢房。
刚进去,傅夫人就屏退左右,屋中只留下她与女儿面对周老太和杨氏。
傅夫人拉着女儿,一下就跪在老太太和杨氏跟前,“周大娘,锦鲤小姑娘和周小郎君的事,是我们连累了他们,才导致两人被人掳走,不过大娘放心,既是我们连累了两个小朋友,我们一定会将他们毫发无损的带回来,我已经派人去追贼人的踪迹。”
“为避免打草惊蛇,这段时间,还劳烦周大娘和周大嫂与我们一道回府,静待几个孩子的消息,等孩子找回来,大娘要打要骂,我催颖都随大娘。”
说完,傅夫人就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额头都有些磕红了。
老太太心里着急,想要发作,但见人家都已经这般说了,再发火显得有些不讲理。
但若是让她好言相待,老太太又做不到,毕竟自家的宝贝还下落不明。
于是就扭开脸,抑制着担忧道,“此事怨不着夫人,夫人还是起来吧。”
杨氏直脾气,要不是听到对方姓傅,只怕直接就抓着人闹了。
这会儿她臭着脸,毫不客气的问道,“夫人可知贼人是谁?”
傅夫人在女儿的搀扶下,站起来,缓缓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左不过是我夫君得罪或与我夫君有仇的人。”
杨氏又冷冰冰的问道,“现在一点儿线索都没有,难道我们要在这等?”
傅夫人摇头,“不,回府中,既是冲着我夫君来的,肯定会有找上门,我们得先回去告诉我夫君,早做准备。”
听到傅夫人已有安排,杨氏的脸色才好了些,不过依旧臭脸。
傅烟有些功夫在身,听到她娘的安排,就说道,“娘,你同周奶奶和周大娘回府,我带人继续追,有了消息,我就让人送回去,到时候配合我爹,将弟弟和锦鲤妹妹还有周小郎君救出来。”
傅夫人虽然不放心,但想到自己女儿的脾气,与其拦着她,还不如直接放她去,“那你注意安全,别蛮干,一切等你父亲这边的安排。”
傅烟就抱拳,带上佩剑,与一众隐在暗处的护卫再次追了出去。
先前追出去的人没有追上,但也基本确定了贼人的方向,看到自家姑娘带人追上来,就折回来报告道,“禀姑娘,我一路追踪,没有见到贼人踪影,但看方向,似乎是往虎头山方向而去,那地方易守难攻,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