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郎皱眉看着拦跪在牛车前的杨如菊,面上有些焦急,似乎真的在为她担心,口中如是说道,“姑娘,你先起来,我把牛车赶到一边,在随你进林子救你爹,你别急。”
杨如菊闻言就是一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悲悲戚戚的催促道,“周二哥,那你快点儿。”说完,站起来走到一边等着。
周二郎将牛车拴好,就趁杨如菊不注意,给躲在后头的王癞子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就跟着杨如菊进了林子。
走了一小段,周二郎就捂着肚子道,“姑娘,我肚子有些痛,你在这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杨如菊见状,只得点点头,“好,周二哥,你快些,我怕迟了我爹撑不住。”
周二郎就点点头,捂着肚子朝一边林子深处走去。
王癞子瞅准时机跑出来,杨如菊就跟无骨蛇一般,缠上了王癞子。原来是杨如菊娘怕不成事,早早给杨如菊喂了药,好真的生米煮成熟饭。
王癞子混了好些年,除了他们村的寡妇,就没有过女人,更何况是杨如菊这样介于青春与成熟之间的女人,当即就抱着杨如菊的脸啃了下去,不一会儿,林子里就响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约莫两刻钟左右,远远的传来杨如菊娘的声音,“如菊,如菊~你好了没,一会儿街上人该多起来了,赶紧的,别的耽搁了。”
这时,三里坡这边已经有陆陆续续进城的村民,听到杨如菊娘的声音,不由得朝林子里看过去。
紧接着就传来杨如菊娘的惊呼声,“如菊,如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我的女儿啊,哪个天杀的,竟然对你这般。”
杨如菊幽幽的转醒,还沉迷在快活中的她根本就没看到王癞子,只看到了她娘,红着脸与她娘道,“娘,你怎么来了,我,跟周二哥。。。”
说着,杨如菊似乎怕她娘找周二郎麻烦,就道,“娘,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不怪周二哥,娘,你要骂就骂我吧,我已经是周二哥的人了,我。”
杨如菊娘听到这话,就知道是事成了,于是嚎得越发大声了,不一会儿,路边的人都顺着声音进入林子里,然后就看到杨如菊光溜溜的跟一个看不到脸的男人躺在地上。
脸上潮红的模样,过来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杨如菊娘不嫌事儿大,一边嚎,一边问,“你这死丫头,娘养了十几年,你就是这么对娘的,你告诉我,这男人是谁,娘这就上门去找他家,非得让他家八抬大轿将你娶回去。”
在杨如菊眼里,被苏锦鲤灵力笼罩的王癞子自然是周二郎的模样,听到她娘的话,杨如菊就羞羞答答的道,“娘,是,是青山村周二郎,周二哥,您别在这嚷嚷,我们回家去再说行吗?真的不怪周二哥,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杨如菊说着,就望了边上躺着的王癞子一眼,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林子里,其中就有与周二郎同一个村子的二狗娘。
“天啦,我就说外面那套在路边的牛车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周二郎呀,这孩子自从跟王秀兰退了亲,就一直没提起亲事,原来是跟这姑娘好上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在这林子里就。。。也太那啥了。”
二狗娘身边的汉子也就是她丈夫周民立即就训斥了她一句,“别瞎说,二郎不是这样的人。”
被自家当家的训斥,二狗娘瘪瘪嘴,没敢再说话。
周民正要替周二郎辩解几句,周二郎就边上走了过来,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大家都跑进林子来了,难不成我闹肚子,你们也都闹肚子了?”
周民见状,连忙走了几步,就到了周二郎身边,问道,“二郎,你怎么在这,刚才这母女俩口口声声说你毁了这姑娘的清白,你可得好好解释一下,别让人将这污水泼到你头上,咱们青山村也不是好让人欺负的。”
周二郎从这话里明白了周民的意思,也承他的情。
就对着众人解释道,“各位,我去鲜味楼送货,走到这得时候肚子不舒服,就把牛车栓到路边,进林子方便一下,也没见过这位姑娘,不知道她为何口口声声说她身边的男子是我,还望大家给我做个见证,证明我的清白。”
王癞子也在这时醒了过来,先是一副迷茫的样子看了看周围,然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就朝身边看去,接着就瞪大了双眼。
他嘿嘿笑道,“我还以为我做梦呢,没想到真的是如菊你呀,先前同你爹讨你,你爹还嫌弃我老,没想到你倒好,竟然抓着我就喊要,还一个劲儿癞子哥赖子哥的,自从我媳妇跑后,可好多年没有这样了,这滋味真不错。”
王癞子砸着嘴,一副回味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被看光,倒是还给杨如菊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把盖严实了些。
这会儿他也回过味儿来,周二郎说的送他一个媳妇,就是送杨如菊给他,既然是他的人了,他王癞子再不济,也知道保护自己的东西。
杨如菊母女两个呆呆的看着长身而立的周二郎,又看看一脸包,丑陋不堪的王癞子。
杨如菊没忍住,一下就吼出声来,“怎么是你,明明是周二哥,带我进来的明明是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