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鲤看到周三郎滑稽的模样,噗呲一声就笑出声来。
周三郎幽怨望着苏锦鲤,“小没良心的,竟然笑话舅舅,我这都是为了谁啊我,要不是你个小家伙非要买这东西,我用得着拎这个吗?”
个小没良心的。
苏锦鲤笑脸一僵,就伸着小手去抱周三郎,“小舅舅,锦鲤错啦,再也不笑小舅舅了,抱抱小舅舅。”
周三郎很是配合的将脖子伸过来让苏锦鲤抱。
苏锦鲤就在杨氏怀里,抱了抱周三郎,还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快速的放开他,将脸埋进杨氏脖颈里。
接着就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玩意儿实在是太丑啦,差点把小锦鲤熏晕过去。
周三郎看破不说破,只虚虚的看了苏锦鲤一眼。苏锦鲤就歉意的吐了吐舌头。
接着,又在苏锦鲤的央求下,杨氏又去买了一堆猪皮和猪耳朵,至于猪下水,任凭锦鲤怎么央求,都没随她的意买。
用杨氏话说,就是这个东西太臭了,买一份就够了,买多了回去要挨骂。
苏锦鲤虽然觉得她外婆不是会骂人的人,但是杨氏都这么说了,只好作罢。
拎着一堆东西来到城门口,还没走进,三大爷就闻到一股子臭味,接着就看到周三郎手上提着的猪下水。
三大爷看了半天,终于张口问道,“三郎,你买这猪下水做什么?”
周三郎就扬了扬手里的猪下水,“这个啊,小锦鲤让买的,我也不知道。”
三大爷就看着猪下水,又看了看在杨氏怀中一脸乖巧的苏锦鲤,心底叹了一声,这也太宠孩子了,孩子要啥就买啥,也亏这老大媳妇是个能干的,能挣钱。
叹息归叹息,三大爷却没对苏锦鲤有啥意见,也没有将心底的话说出来,招呼几人上车,就甩着鞭子,赶着牛车走起来。
回到家,周老太等人看着周三郎手中提着的猪下水,反映几乎与三大爷一模一样。
周老太面无表情的望着周三郎手中的猪下水,“老三,你哪来的这东西,又臭又没人吃,咋还提回来了?”
周三郎就指着苏锦鲤,“娘,这可不是我要买的,是你外孙女小锦鲤,缠着大嫂买的,不仅买了猪下水,还有猪耳朵,猪皮呢,你看。”
周三郎说着,就让老太太看背篓里的东西。
周老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就把苏锦鲤抱进怀里,“呀,是咱们乖乖小锦鲤买的呀,既然是小锦鲤要买的,那肯定有大用处,老三,拿去洗干净拿回来。”
周三郎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娘变脸,简直不敢置信,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娘,您,这也太双标了吧,一听是小锦鲤要买的,立即就变脸,您怎么能这样?!”
周老太白了一眼周三郎,“双标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像小锦鲤一样,随随便便就从旧书里找出一个卤菜的方子啊?”
周三郎自认做不到,老老实实的拎着猪下水去清洗了。
苏锦鲤在边上看的,捂着嘴儿偷笑不已。惹得周三郎折回来捏了捏她的脸。
“小家伙,看到舅舅被骂了开心了吧,看舅舅怎么治你。”说着,周三郎就故意换成拎猪下水的手来捏苏锦鲤的小脸。
苏锦鲤吓得急忙躲开。
“咳!”老太太盯着周三郎,重重的咳一声。
周三郎摸了摸鼻子,看了苏锦鲤一眼,去清洗猪下水了。
杨氏跟老太太打了一声招呼,将今天赚的钱交给老太太,“娘,这是今天卖菜饼和卖卤肉的钱,您收着,我去把这些东西处理一下。”
老太太接过装铜板的木盒子,牵着苏锦鲤的手回到屋里,找来绳子将铜板一个个串起来,总共竟然有一吊零一百个铜板。
比前两天光卖菜饼子多了一半多的钱,这还是只带了那么一点卤肉去的情况下。
老太太望着桌上的铜板,快速在心底算了一下,觉得卤肉生意可做。
可是见杨氏他们今天带回来的东西,似乎五花肉跟昨天的差不多,老太太有点闹不准杨氏的想法。
就来到灶屋问道,“老大家的,今天这卤肉好卖不?”
杨氏不明白老太太为什么这么问,却也如实回答道,“娘,好卖呀,我跟您说,刚开始好多人都只是闻着味站在那看,并不买,我切了一小碗给锦鲤端着吃的时候,就有一位夫人,带着孩子走过来。”
“那孩子看着跟锦鲤差不多,一看锦鲤吃的香,就吵着他娘要买,那夫人本来有些犹豫,但看到锦鲤吃的香,就问了价格,然后就辣口的和原味的各要了一碗,那孩子趁那夫人不注意吃了一块,就停不下来,吵着要吃。”
“大街上,那夫人肯定不让那孩子吃,那孩子就偷偷的去婆子手中拿,这一幕,愣是让围观的人纷纷都掏钱出来买呢。”、
“娘,您是没看到,一下子摊子前就围了好多人。”说到这,杨氏停顿了一下,“就是大部分买的,都是家里富裕的人家,稍微差一点,听到我们的价格,就摇头走了。”
周老太听完,问道,“那你们怎么不多买点肉回来,竟是些猪皮猪耳朵猪下水的,你们不打算做这营生了?”
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