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听到周虎这话,就更尴尬了。她呐呐的看着母子俩,对着苏青解释,“弟妹,我就是吓唬吓唬这小子,不知道这小子不经吓,对不住了。”
说完,杨氏又对着周虎解释道,“虎子,接水不会烂手,是伯母瞎说的,你别怕,但若是玩水,弄湿了衣裳,是会生病的,到时候要吃苦苦的药,一样会很痛苦的。”
周虎就看了看杨氏,又看了看自家娘亲。
苏青见儿子看过来,对着他点了点头,“你大伯母说的对,不能玩水,玩水会着凉生病,所以虎子要乖,知道吗?”、
周虎听明白了,点点头,“嗯嗯,娘,我知道了。”然后又怯怯的看着杨氏,“大伯母,虎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玩水了。”
苏青和杨氏对视眼,相视笑了笑。
杨氏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瓜,说道,“虎子真乖。”
周虎就昂着脸问,“大伯母,那虎子可以去好锦鲤姐姐玩吗?”
杨氏点头,“当然可以。”
前段时间周虎还天天跟着周兴去村子里玩,也时不时的跟着周兴回家,自然就天天都能见到苏锦鲤。
自从周兴跟着无一习武以来,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呆在自家后院练武,除了找虫子喂家里的野鸡,会出门一会儿,大多时间都呆在家中,周虎自然就没法跟着他玩。
也就很少见到苏锦鲤。
这会儿周虎就趁机提要求。
苏青将儿子带进屋里换了衣裳,就出来问道,“大嫂冒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杨氏摇头,“没事,这雨下的大,又打雷闪电的,我想着莹莹在这边,就过来看看。”
周莹听了,心里暖呼呼的,腻歪的挨着杨氏,“娘,你真好。”
杨氏看着女儿腻歪,好笑推了她一下,“去去去,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腻乎,也不怕羞。”
周莹平日懂事,也独立,难得跟自家亲娘亲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顺着杨氏的力道就坐直了身体。
她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多大了,也还是娘的女儿。”
母女两个说了几句,杨氏就问苏青,周莹学的怎么样了。
苏青就夸了周莹几句,“莹莹很有天赋,做的衣裳针脚都不错,还有自己的想法,现在能绣些小东西了,绣的样子和配色都不错。”
杨氏看过周莹给苏锦鲤周阳周兴做的衣裳,自然知道做的不错。但做娘的,总是希望别人夸自家孩子。
听了苏青的话,杨氏就乐呵呵的道,“都是弟妹你教的好,不然莹莹哪有这样的本事,还得感谢弟妹你。”
杨氏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苏青就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
看着她这模样,杨氏就让周莹带虎子去边上玩,然后靠近苏青,小声问道,“她婶子,你跟嫂子说句实话,虎子她爹去了也有些时间了,你这心里是咋想的,有没有想过再嫁一个?”
大晋并不限制寡妇再嫁,相反,还会鼓励丧夫的妇人再嫁,所以杨氏问这话,也不算突兀。
尽管如此,苏青还是被杨氏这话问的,脸色煞白又红。她看着杨氏,难得提高了声音,“大嫂,你,你这是啥话,我,我一个寡妇,还带着孩子,怎会想这些,我,我只想着好好把虎子教养长大,没,没想这些。”
“况且虎子他爹在时,一直对我不错,我也没那心思,大嫂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杨氏愣了愣,随即反映过来,就自打了一下嘴巴,“弟妹,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惯了,想啥就说啥,没啥坏心眼儿,你别生气,我不说了。”
她就是想着苏青这样,带着一个孩子,又累又孤单,还不如在找一个,至少她和孩子都能好过一些。
没成想人家并没有这样的心思。
苏青也对杨氏的脾性有些了解,倒也没真生气,就是给羞的。
见杨氏这样,也有点不好意思。
“我知道大嫂的意思,不怪嫂子你。”
杨氏又坐了一会儿,与苏青说了些闲话,就带着周莹回家了。也是有意让周莹休息一番,自从她跟苏青学针线后,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边,时间长了,总是费眼睛,这样不好。
索性趁着下雨,让孩子休息休息。
下雨天屋里的光线也不好。
对此,苏青很是乐见,她道,“大嫂,这做针线就是费眼睛,让莹莹休息休息也是应该的,是我没想周到。”
杨氏就摆手,“弟妹说什么呢,莹莹在你这麻烦了你不少,还不周到,那我就不知道周到是啥样的了。”
说着,杨氏就将话头转向苏青,别说莹莹,你也是,下雨屋里光线不好,别急着做针线,要是你熬伤了眼睛,以后虎子咋办,所以还是该歇歇就歇歇,别等将来后悔。”
苏青笑着应下。
等杨氏带着周莹离开,果然没再做针线,陪着儿子玩了一会儿,就动手收拾起屋子来。
好在留下的这间房子修的牢固,屋顶也盖得好,下了整个一下午的雨,家里也没见漏雨,让苏青少了不少事。
周虎见自家娘亲终于不忙着做针线,陪着他玩,也很开心。
杨氏和周莹回到家里,坐了没一会儿,苏锦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