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明之眼,它来到了念都贤者的身旁,表达着自己的疑惑。
没有心的生物怎么会痛呢?
我可是羽翎。
彼岸平静。
【你我之间多年相交,当初你能离开,为何又要跟着重塑呢。】
【不知,你说的“当初”,应该是很久远的事情吧?我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但将她带走,很重要。】
【你都没有未来,在棋局中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你的存在,反倒是她承负的一部分。】
【或许吧。摘掉扑克脸之后,我在这旷阔星域中失去了所有的图谋不轨,我不过是因为血亲的在意,在此地苟且偷生。我在赎罪,为了那年少轻狂的债,为了那无可救药的狂迷。】
【很荣幸,能和你交流。虽然我做的很多事情阻碍了你,但请你明白,我们是同类。你是最能理解我得,盖亚·念都贤者。】
【……,我并不知道自己被众生敬仰时是什么模样得,请让我在篝火旁休息会吧。】
【好的。洛炎来了,我没有办法再为你争取时间。这剧本,你看过吗。还继续走下去吗。】
【我的意愿重要吗。你知道散心吧,受伤过,还没好,或许,就当我是调养罢。】
【保重。】
灼羽没有再倾诉,羽翎也不曾追问。
寡淡。
如何形容羽翎此刻的状态?两个字而已。
狂暴的世界,苍白的少年将自己的色彩抱在怀里,延着小路朝幽邃的河谷走去,距离火山不远,他停留在水波荡漾之中,笑容惬意。
我来做任务了。
多有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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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但念都跟陈雪梨例外,这不过是自己咎由自取罢了,他没有权力对那白裙白靴表达自己的情绪,同样,源于对这段关系的无法追究,他也不知道枭阳会如何看待自己。
月色山庄时,他没有见到来势汹汹的天命女巫,但他知道,对方一定来过。
星河在羽翎长衣上流转,静悄悄得,无数闪耀的光点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少年聚义。
羽翎在滚滚灰雾中停下了脚步,显然,他心思并不纯洁。
很多时候修行者都需要尽量得保持思想干净,返璞归真,越纯粹的心态修行进展越快,运用能量时破坏力缘于密度得“大”也更加震撼,所以大势力的嫡系子弟在化境之前会有很多束缚,直到“不染”之后才会收敛部分管理条例。
逐明之眼这次重塑吃了“因果报应”,相应得联系被强化放大,如此在灼羽境内任何的交互都会“染”,并不断加深,这种“关系”会在岁月得侵蚀下作为隐形诅咒潜伏,单位个体发生死亡、重创等负面行为时其亲密个体会承受相应得伤害;
这法则是域外大势力送它得,作为代价,灼羽需要帮它们完成件事情,很显然,在盖亚星的前期,彼岸天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就如它刚才说得那般,羽翎和它是同类,都是在必要时刻不折手段,在平时对大势发展漠不关心的存在。
难道你也是没有未来的吗,彼岸。
暗流涌动,念都在这汹涌的暗流中一步步前行,直到失去自己的身影,另一边盖亚星剧本的外围,那遥远得深渊里陡然盛莲出了一轮青天白日。
它离开了《鲸跃》剧本,就如洛炎所要求的那般。
但,之后呢?
羽翎会给旁观者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天翅梳理着自己的羽毛,显得十分疲懒,那贱兮兮的模样不知有什么算盘。
“你走了,我吃什么?”
“尊者离开便是。”逐明之眼客客气气。
“哈。”月轮鹦鹉挠了挠头,“你是不是被小姑娘揍了?”
“魔主跟我讲了会道理。”灼羽很无奈,萨皇揍它,完全看兴趣,但这位处处跟九方阁嫡系作对的大魔王却没有找天翅麻烦,还有意无意得躲着,想来也是没有以当代天骄身份硬碰这贱鸟的打算;
说起来天翅,它的战斗力很迷,在冰祖那个时代,就连本星系的排行,它都进不了前五十,并不是什么风流存在,可后面越来越恐怖,贱鸟直接坐到了0.5的位置上,成为了九方阁五位最高掌权者之一,翎域跟九方阁算同脉,只是因为羽翎的事情,如今关系不好;
可不论怎么说,作为绝对级战斗力,这月轮鹦鹉行事再荒唐,也自有它的道理,如今它别说挑衅逐明之眼,真动手也得域外的大能阻拦,灼羽?它只能默默享受。
天翅含笑,它倒也没有什么兴趣关心彼岸眼中的恩怨纠葛,毕竟九方阁年轻一代都是废物,现在它们行事已经算低调了得,自不会做出头鸟、搅屎棍。
时间到了,也该离开了。
天翅没有管自己的剧本,逐明之眼沉默了片刻,它重塑了,看不到全面,但域外记得都清清楚楚,它拖得越久,其实吃亏的还是灼羽的整体实力。
月上柳梢头,可还没多久,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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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正午之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