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去桃花岛领衔了,羽翎在平顶山等风来,白衣风流倜傥,不如顾成朝儒雅,没有羽翎的深沉,不过一纯粹的少年。
当然,羽翎是不愿意承认他在等她得,虽然所有的证据都在表明,但只要不承认,就不作数。
初阳正好,少年微笑。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轻松得表达情感,古淮在一旁捧着书卷,他不问羽翎做出改变的原因,结果是好得,便不需要知道结果,就当,没有那段过去好了。
黄袍迎风而立,顾成朝身上那厚重而缥缈的能量是他首次察觉到得,显然这段时间的改变,让他蜕变了新的属性。
对此羽翎也没有解释,用现在的身份活于现在,直白得坦诚才会延伸出以后的路。
相比于顾成朝的星河异能,亲和异能的战斗力聊胜于无,但是它的品序很高,能提供一截明显的增幅,而异能的战斗力和数据平方有关系:
特殊异能一旦觉醒自带三次平方,且不止于此。因为正常异能的数据平方,每一次数据平方都算次改命,越后面越难,鲜少有帝君,而特殊异能改命四次是很容易得,也就是说,只要时间到了他们至少都是执宰境。
品序越高的异能改命越轻松,亲和异能则被誉为主宰敲门砖,叠加星河异能,羽翎的未来算是一片坦途,能够很快得登临这方天地的极限。
当然,这不算什么,因为主宰境之上的遗失是神明。
神明诞生了契约星上面的一切,关于那吉光片羽如今的现在没有任何记载,没有人知道它是一个什么定位,到底是不可抵挡的史前恐怖,还是可以看见的里程碑?
羽翎停止胡思,目光凝望其手掌心中的那团黏菌,并顺着脉络爬到了他的胸口处。
由它推演出的梦境中,他看到了伟岸的神明,强大的少年天骄,还有一座残旧的都城,那匾额上书写的是“聂”字,象征着古老的史前城邦。
都者,帝之封地也,而聂都便是流传于契约星传说中的一座荒古城邦,可它年代久远到甚至于其“帝”的封号都流逝了,这种被埋藏在废弃历史中的凤毛麟角,就算是再具冒险精神的提戟士都不愿意去探索。
可睡梦中那座恢宏城邦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了,他甚至能看到聂都军队中的“虎方”勇士。他倾听一夜,知道了聂都国号“枭阳”,麾下子民自诩羽人,前后三次迁都,而聂都是他们第三次建都时的名号。
这样说,这位大帝是被驱逐得吗?但就算被驱逐了三次,城邦仍旧可以立“都”?
那该是何等级别的大战……
白衣思索,并没有过多的感触。
从伪神到外环权贵,羽翎从未亲临这个世界,如今所领略的奇闻对他而言和童话故事一样,何况这种虚无缥缈,并不能给自己提供助力,与其了解这些上古秘闻,他更想知道那虎皮鹦鹉的底细。
鸠夜洲是偏远州,对抗神族的一线,北边统战的魁主是原东厂督公,这位搞暗杀、间谍起家的存在也不知为何没有遭受天谴,反倒位列三步主宰,是如今契约星有数的存在;能在这种存在的眼皮子底下溜进来,北方神族的图谋不会简单。
想着顾成朝托起胸前已经化作淡黄翎羽的玉佩,试着传音道,不就对面传来淡淡的笑声。
“五先生,其实你没有必要戒备与我,甚至于你根本不需要怕我。天骄觉醒就是主宰,只是时候没到而已。天骄是大品序,出世就拥有改变一界格局的能力,在这残旧世界自带十五个平方,零阶就能比肩二域主宰,觉醒主宰又加上十四个平方,算上本命天赋还能叠加。
“契约星被封印了不到七十位天骄,也就是说你们的评分稳定在S+以上,又是十六个平方。你觉得我这样的存在,能够威胁到你嘛?”虎皮鹦鹉话不惊人语不休,显然察觉到了羽翎某方面白纸一样的造诣。
“之前可说好了,我们是联盟。”雏鸟梳理着自己淡黄色的翎羽,握着玉佩羽翎没有说话,良久方才开口:“你的消息很值钱,但,你没有骗我?”
“是你对北方神祗抱有太多的敌意了。如你设想,未来不会有种族之间的隔阂,且横苍三族能和平共处,为何容不下我神眷?神明的游戏,大家都是来争夺得,以期望成为天鹅座的座子。
“契约星是起点,此后蔓延开来面纱星云、天鹅座,天鹅座没有神明,成为座子就能登王。你被封印了记忆,作为入侵者你的先天优势已经消散殆尽,可因此你也融入了本地势力之中。
“大家都是带着扑克脸得,我不知道你是谁,而我只是护道者,看不到你的底细,可同样模板的玩家能杀死你。如果北天神明统一了契约星,按照之前的约定,我们会帮你夺得鲸鱼座。”
虎皮鹦鹉平静诉说,而随着他的阐述,羽翎触类旁通得回想起了一些事情,彼时自己如流星般划过天幕,无数的星河大帝在契约星之外旁观,各族传承序列选择属了自己的降临方式;
其中空降能够继承封印前五枚记忆烙印中的四枚,可存在感不强,一旦清零、被怀疑就会虚化退赛;重生则会在十三岁时激活第一枚记忆烙印,不会被怀疑出身,同时可以多选择一道本命天赋。
这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