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明,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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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美好的日子,要开心。”
小太阳,今天没有阴霾哦。
紫色蝴蝶飞在雪原之上,跨过冰川,越过河流,直挺挺得来到这空白的世界,让宙宇沦为背景板,只是记录它飞过的痕迹。
我喜欢你猛烈的自信,倔强的强硬,优美的举措与风华绝代的事迹,很荣幸在这时代遇见你,那干涸的青春就那么被吹起了一角,葬了我从出生到现在的奢望,以及那从未泛起涟漪的生命。
“很荣幸,敬献微薄之力,如萤火照亮天际。”
浅紫色的月光照耀在白衣少年的身上,那一刻的岁月好残忍,他侧着脸微笑,带着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悸动;我一点都不愿回想起,有关于你,让我好狼狈。
小神明……
羽翎难以呼吸,他啊,忘了好多东西。
海风熏陶着少年的梦境,在那昙花一现的冬季,他有那么些日子还带着遥不可及的奢望,就这么一段段得爬,延着被截断的盛夏。
你要开心哦——
这辈子好乱呐。
我的幻想是你完美无瑕,不是逆境的崛起,没抗那么多污蔑,我呀,躲你很久了。
羽翎……
我把自己忘了。
白衣恢复平静,他艰难得露出一个残破的微笑,对于那冰川下涌动的热流,他有种猝不及防的愧疚。
这是我的代价,这就是对我前半生的惩罚,这是我要背负一生的罪孽。
蟾魔迎着那月光,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掌,鲜血顺着唇齿流淌下来,剧烈的殷红在淡紫色的月下显得格外妖冶,那一刻死亡距离他格外得近,那街头贩卖贫穷的少年找不到自己容身的街角,他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极度痛苦,茫然吞噬了那青涩的心脏,没有什么在未来等待他,过去厚重的城门永远得关上了。
“你会怀念我吗……”
那年是午夜,渴死的鱼凝望那边茂密的树林,他的心中没有嫉恨,每次来到这雨林,他总是会小心翼翼得询问,最后带着胸口的凶器离开,这是后果,那囚徒时刻提醒自己,理想破灭后那一层带血的皮记录着怎样的过去。
那桀骜不驯的狂徒想得到什么?
只有死亡,只有盖棺定论。
“你死后,我怀念你。”
那是鱼儿死前听到的,他闭上了眼,笑了。
他知道,没有以后了。
那梦幻的月色残忍得剥夺了羽翎的幻想,它击碎了一切,在他的身前是那巨人手中的鱼钩。
“我好累……我没有欲望。”白衣痛苦得微笑着,他不知道自己戏剧的一生有没有丝毫意义,他的月亮高高在上,可他分不清那远在天边的月色,呆呆地凝望,麻木得十分苍老。
“先生,那黑袍人来了。”古淮侧过半张脸,羽翎本就微弱的烛火熄灭了大半,他没有说话,露出虚弱的微笑,不曾再挣扎,眼眸淡淡地审视着慢慢前来的黑袍老者,冷淡的情绪带着些许杀机。
大夜司首……
灼羽忘记这个名字很久了,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时常忘记。
你啊,活着不好吗,惹我这阴沟里的烂泥。
羽翎寡淡地呼吸着,这一刻,他没有顺着交易平台的提醒,尽管不知道有没有步入灼羽的局,但现在的念都贤者,只想踩着彩虹桥走上孤悬岛,他要去见秋裳,去看看那大槐树上的神明。
“有话憋着,有事等着,等我回来。”
白衣少年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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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面具,胸前古铜色翎羽轻盈地飞舞着,他带着破洞的星河在半空守望,用自己的一无所有与零星的悲伤等候自己记忆身处走来的虚影,那是只雕琢细致的提线木偶,她在自己的灵魂深处舞蹈了许久,坚韧、柔美、放松。
我很想你……
星河是我为你预留的背景板,我并非群星,亦不是你照耀的追求者,作为你晨曦时散去的黑夜,黄昏后伴驾而来得无关紧要,我深刻缅怀有你的日子。
可我好累。
羽翎行走在天际,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不需要理由,我迎着月色的指引去往自己的应许之地,古淮收回目光,注视那不速之客,却也没有待多久,而是跟随着念都贤者的脚步回到了天际。
随遇而安?
只是不在乎。
不在乎拥有什么,不执着去得到什么,不过是明白自己这一生不能失去的事务,故而做出了决定。
“上使——”
“听命令。”黄袍转过身来,笑容微冷,“没明白吗?不速之客。”
“……,唯。”黑袍人沉默,随后缓缓消融了自己的身躯,古淮迎着台阶向上,表现得极为洒脱。
两只萤火虫在黑夜行走,冷风扑面。
“啊淮,我是不是很傻。”
“都落得这般田地了,你我又执着什么呢?”古淮笑道,表现得很轻松,“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得了……。让我陪你经历这段岁月吧。下辈子!——,这牌,我不玩了。
“哈哈哈哈!凭什么呀?我非要过完这一生,才算是功德圆满?”黄袍望着羽翎,情绪激动,“先生。我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