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儿!是谁允许你带兵来这朔月国的?”北年国国君怒气冲冲的质问向慕野,将慕野从柒言跟前拉了过来训斥着。
“姐姐,我听说你被朔月国的皇帝给囚禁于此,所以才赶过来救你。”慕野冲北年国国君解释道。
北年国国君厉声道:“听说?你听谁说的?”
“北年国国君何必责怪慕野,除了我谁还能将此事告诉慕野?”柒言看着不断怒气冲冲斥责慕野的北年国国君不悦道。
“北年国国君如此忌惮慕野包围朔月国一事,莫非是在担心会得罪朔月国,从而会令北年国缺少一个盟友?”柒言直言不讳的直接问向北年国国君。
北年国国君面对柒言的连番质问眉头紧紧皱起,道:“如今朔月国皇帝并没有伤害本君,七王爷也是没有大碍,七王妃何必咄咄逼人?”
“先前朔月国皇帝要与北年国摄政王结盟时北年国国君可不是这番态度,莫非是因为摄政王出了事后北年国国君便认为自己可以无所顾虑了,要过河拆桥不成?”
冷知安冷冷的问向北年国国君,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中有着些许的威胁。
北年国国君见状有些怯怯的闭上了嘴巴,她虽知这样有些不够仗义,可为了国家利益她也只能如此,如今摄政王重伤北年国的大权全部落在她的手中自然是最好的结局,可若这时突然与朔月国开战难保摄政王不会从中与她夺权。
“朕也是替王爷着想,想必王爷一开始来朔月国会谈也不是奔着发动战争而来吧。”北年国国君思考片刻冲冷知安说道。
“如今南苑国虽被王爷灭了国,可王爷却未来得及称帝终究还是这朔月国的七王爷,王爷手下的兵马也多是朔月国带去的兵马,王爷若是真的与朔月国开战恐怕要落的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呢。”北年国国君淡淡道。
她说的不无道理,一旦开战,不管对谁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若是朔月国的皇帝不肯进行谈判,怕只有一战了,至于这通敌叛国的骂名,本王并不稀罕。”冷知安冲北年国国君道。
“只是希望北年国国君能够以诚信为本,当初既然答应本王的可莫要半路反悔。”冷知安冲北年国国君冷声提醒道。
北年国国君看着冷知安神色似是有些犹豫,嗫嚅着嘴唇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拉着慕野直接进入了军帐。
“我看这北年国国君倒是有息事宁人的意思。”柒言冲冷知安说道。
“虽说我们与朔月国终究会有一战,可眼下确实不是最好时机,况且正如北年国国君所言我们是来结盟的,不是来开战的,若冷知双愿意签立盟约倒也没了开战的必要。”柒言淡淡道。
冷知安闻言点了点头,柒言和北年国国君说的都不无道理,况且他今日见冷知双似乎大有异样,或许冷知双性情忽变并非他本意,倒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他一般。
“你在想什么呢?”柒言见冷知安一脸阴郁不禁问道。
“无事。”冷知双淡淡道。
看到柒言以一种极为怀疑的神情看着自己,冷知安轻笑一声道:“本王是在想该给金征什么个职位才能弥补本王对他的亏欠。”
柒言看了一眼站在军营外面守候的金征道:“虽说我和金征相处的时间颇短,但我却觉得此人比杨天将军可靠的多。”
想起先前南苑国还未灭国时杨天就曾为了一己私利故意陷害她,她想到冷知双惜才便将杨天留了下来,可却没想到这次杨天又以各种理由不肯发兵朔月国,宁愿看着冷知安被困身处险境。
此等做法虽说是在为所有身处南苑国的将士们考虑,可终究也是乱臣贼子的做法,此等刚愎自用之人还是留心些好。
“本王确实是缺一位主帅,金征曾经就是本王最得力的主帅,想必昔日里当主帅的那些经验金征应当都还没忘。“冷知安淡淡道。
“杨天将军想当这主帅不是一天两天了,曾经与南苑国开战时你封我做副帅杨天将军便是心生怨言,如果这次越过他而给金征主帅的位子,怕金征心有怨言。”柒言提醒着冷知安。
“金征比杨天有谋略有胆识,若他连杨天都解决不了只能说他已经没有了当主帅的资格,资格都是争取来的,金征懂这个道理。”冷知安冲柒言说道。
柒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朔月国皇宫中升起的一簇簇黑烟原本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
“皇宫是怎么了?”柒言疑惑的问向冷知安。
冷知安顺着柒言的目光看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动,冲柒言道:“皇宫并无什么异样呀。”
柒言心中更加疑惑,自朔月国皇宫中升起的那股股黑烟难道他们都看不见吗?或者是说那股黑烟只有她能看见?
“冷知双现在如何?”柒言心中隐隐有些担心这股黑气与冷知双有关,回想起冷知双今日在地牢里被黑气缠身的模样柒言越发笃定心中所想。
“冷知双昏厥之后我便命人将他送回了寝殿,想来应当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冷知安淡淡道。
柒言心中越发觉得怪异,冷知双性情忽变定与这黑气有脱不了的干系,可就她方才的感应,冷知双身上的那股黑气与冥灵有着几分相似,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