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侍卫方才还在你身旁侍奉你,现在你却说你不认识他,摄政王这分明是睁眼说瞎话。”柒言怒声道,越发觉得这个摄政王敢做不敢当让人恶心的紧。
“在场的所有人可曾看到本王命人来对一个奴隶做手脚吗?”摄政王冷哼一声转身冲周围看热闹的人问道。
周围的人纷纷担心这件事会牵扯到自己纷纷将目光瞥向别处闪烁其词道:“没有。”
“姑娘,你这可是恶意诬陷本王。”摄政王冷笑着看向柒言。
柒言眉头紧皱看着周围的人,他们纷纷将头低下或是幸灾乐祸的打量着柒言,有的人已经开始偷偷讨论起摄政王究竟会怎么报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我看到了!”忽然一个浑厚洪亮的声音自不远处的看台上传来。
一个佣兵模样的壮汉拨开人群向柒言走了过来,刚毅的脸上挂着一道丑陋的疤痕,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令周围人纷纷躲开。
柒言眼中划过一道精光,她认出来了,这个佣兵正是昨日她在密林中遇到的那个佣兵头目。
“我看到了,这个被你砍死的侍卫就是听了你的命令才会对我手下的奴隶动手,企图戳瞎他的眼睛让他输掉。”那佣兵头目义正严辞道。
原来那个瞎了左眼的奴隶是这个佣兵头目手下的奴隶啊,柒言转眼看向那个奴隶发现他此刻已经把摄政王手下的奴隶打昏丢到了一边,飞快的走向佣兵头目自他跟前跪了下来。
“哈池,你应该跪这位救了你的姑娘而非跪我。”那个佣兵头目冲这个瞎了左眼的奴隶说道。
只见哈池点了点头,转身便跪向了柒言。
“这是你的奴隶,你自然会向着他说话。”摄政王见状不屑一顾的说道。
“这望月楼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地方,你不过是一个游走九州的佣兵头目,有何资格进入这望月楼。”摄政王瞥了一眼那穿着粗布麻衣的佣兵头目冷嘲热讽道。
“就算他只是一届佣兵也总好过这些位高权重却睁眼说瞎话的人。”柒言反驳道。
周围人见柒言是从贵宾席上跳下来的人,面对柒言的责骂训斥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眼下这奴隶争斗是看不下去了,为了防止引火上身纷纷提前离开了望月楼。
“姑娘可真是伶牙俐齿,只是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本王日后也好登门拜访。”摄政王冷冷的看着柒言,手上青筋暴起。
“摄政王位高权重我可不敢高攀,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像我这种心直口快之人和王爷这种阴险毒辣之人是谈不到一块去的。”柒言毫不留情的拒绝道。
“你!”摄政王彻底被柒言惹怒,那握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恨不得将柒言的嘴巴堵住然后碎尸万段。
佣兵头目见状立刻把柒言拉到了自己身后,冲摄政王道:“摄政王,眼下胜负已定。莫非摄政王输了就要恼羞成怒砍人不成?”
摄政王怎么也想不到在北年国里竟然还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他输了自然是不好挥刀砍人,但他可以砍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奴隶。
只见摄政王刀锋一转直接将自己手下那名昏倒的奴隶的胳膊砍了下来,那名奴隶感受到疼痛苏醒过来想要挣扎可看到挥刀砍向自己的正是他的主人便萎缩在地上不敢动弹。
摄政王将自己的心里的气都算在了这个奴隶的身上,举着手中的长剑一下下的砍在那奴隶身上,血肉飞溅令周围看到的人无不胆寒。
“住手!”柒言一把推开摄政王,将他手中的长剑直接夺了下来。
“奴隶也是人,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何许因他输了就如此对待他!”柒言怒声道。
“不过是一个奴隶而已,既然他输了本王自然也没有留他的理由。”摄政王冷声道,慢条斯理的擦着溅在手上的鲜血。
“姑娘,这是他的奴隶,我们无权去管。”佣兵头目拍了拍柒言的肩膀道,这种情况他早已是司空见惯,没有人会把奴隶的性命放在眼里。
看到自己的奴隶倒在血泊中不再挣扎,摄政王似乎是还不解气,恶狠狠的瞪了柒言一眼便拂袖而去。
“你最好别让本王查出你究竟是谁,不然本王绝不会放过你!”摄政王走到望月楼门口忽然转身向柒言威胁道。
看着摄政王离开柒言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像他这种放狠话的人她见多了,不一样是好好的活到了现在吗。
“今日姑娘因我和我的奴隶得罪了摄政王,恐怕他日后会找姑娘麻烦。”佣兵头目略带歉意的看向柒言。
“这个铜铃姑娘先带着,我虽为佣兵可手下遍布九州,以后姑娘若是遇到麻烦只要摇响这个铜铃自然会有人去帮助姑娘。”佣兵头目说道将自己一直挂在腰间的铃铛交给柒言。
柒言看着这个做工精致的小铃铛心中倒是喜欢,注意到铃铛中间刻着的字柒言问道:“这铃铛上刻着的征字可是你的名字?”
“对,我本名金征。”那佣兵道。
“如此我便收着了。”柒言摇了摇那铃铛随即便挂在腰间上了楼去找慕野。
慕野此刻不知道去了哪里,柒言在原来的座位旁去找他也没有找到,周围的侍从亦是没有看到他。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