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呢。”柒言忽然问道。
古伦见柒言再次提起潋滟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无名怒火。
“这个女人早就该死,为何王妃一意孤行去保她?莫非是和她一伙的?”古伦直接质问道。
柒言不由得冷笑,她不是保潋滟,只不过是不想潋滟这么一无是处的死掉而已。
“把她叫来,我要和她入宫。”柒言吃完最后一口糕点命令道。
古伦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柒言下的决定没人能左右,只好照办立刻去往关押潋滟的地牢。
见古伦走远,柒言将那封存蛊虫的琥珀球从怀里掏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捏着那条不断挣扎始终想着逃走的小蛊虫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一直藏在女娲石中修养的浊龙感受到异动飞快的从女娲石内钻了出来,看着柒言将那金色的琥珀球捏碎时璀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
琥珀球碎开那条小蛊虫飞快的自柒言手指间逃脱,化作一道细小的红光在屋内一阵蹿动忽的自天窗处飞出。
“它一定会去找到当初滋养自己的那个容器,而那个容器一定会被皇后藏在密室,你去随着它的踪迹找到皇后的密室。”
见那蛊虫飞快的逃窜出去,柒言赶紧对浊龙命令着。
浊龙一脸黑线,自己在女娲石里封了那么久一出来竟被这个女人当狗使唤!
过分!
“你若是跟丢了,我便把你丢进粪池里!”
见浊龙一脸不情不愿的模样柒言当即时威胁到,今日此举是为了将皇后彻底铲除,容不得半点马虎。
浊龙亦是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刻收起自己那副懒散的模样当即时追了出去。
方把潋滟带到门口的古伦只觉耳畔一阵劲风划过,一道白色的影子便飞快的窜了出去,异色的瞳孔闪过一丝疑惑,看向一脸淡定的柒言,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王妃,在王爷没发出消息前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古伦好心提醒道,随即将潋滟押至柒言跟前。
柒言冷笑道:“有些事终究是要了结。”
“你说对不对,潋滟。”
潋滟听到柒言的声音头不由得低了更低,当初多么清高如莲花一般的人竟沦落到这种地步,柒言心里也是一阵唏嘘。
“事到如今,你想要怎样。”潋滟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
“我想要你最后能死的瞑目而已。”柒言道,抽出手中的噬魂鞭便将潋滟身上的禁锢打断,潋滟看着手上被打断的枷锁,一时间有些错愕。
柒言她到底是多么倔强的一个人,对一件事竟这么紧抓不放,潋滟心中暗暗吃惊,对柒言的愧疚愈发加深。
“跟我走。”柒言道,径自向外走去。
古伦见状挡于柒言跟前想要将她拦下,却被噬魂鞭捆到了一边。
“我是在救你家王爷,不是在害他!”柒言没好气道,收回噬魂鞭便飞快的带着潋滟向王宫奔去。
议政殿上,群臣聚集,原本是议论纷纷很是嘈杂的议政殿在冷知安踏足后突然变的格外安静。
太子的尸体放于议政殿的最中央,皇后则是在一旁冷眼相看,仿佛眼前摆放的不是自己儿子的尸体,而是权力争斗中一个可以随意抛弃的棋子。
“冷知安,你可知罪!”
皇帝见冷知安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足大殿之内,毫无跪拜问安之意,心里的怒火不由得激增。
“本王不知所犯何罪。”
冷知安神色倒是淡定,淡淡的瞥了一眼皇帝开口反问道。
“你亲手杀了自己的亲兄弟,竟毫无悔改之意!当真是朕教导无方!”皇帝见状心中怒火更是激增,当即怒声呵斥道。
“本王无非是杀了朔月国的一个罪人而已,况且父皇也曾教导过儿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儿臣做到了。”冷知安淡淡道。
“对于父皇说的教导无方,父皇确实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皇帝被冷知安的这幅说辞气的身体不由得有些颤抖,环顾朝堂之上,竟无一人敢出面质疑冷知安。
当真是反了天了!
“身为我朝七王爷,你如此说辞咄咄逼人这简直与你的王妃一般无二,一定是那女人带坏了你!来人呐!去把那女人给我抓过来!”皇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冲门外的禁卫军命令道。
门外的禁卫军无一人敢动,看着面色阴沉的冷知安识相的把头低了下去。
皇帝见状面色是难看到了极点,没想到冷知安的势力膨胀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连王宫的禁卫军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陛下,是太子招惹七王妃在前,此事也不能全怪七王爷。”云贵妃在一旁好心提醒道,但随即便被皇帝那满是杀气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贵妃娘娘,这里还容不得你说话!”原本一直处于沉默的皇后忽然拍桌而起,怒目瞪向云贵妃。
云贵妃被这一声呵斥吓得后退一步,颇为委屈的看向皇帝,而后者却没有半丝袒护她的意思。
“父皇,眼下国难当头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便是想办法怎么化解与南苑国之间的战争,而非兄弟手足间自相残杀。”
大王爷冷知双见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