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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大清早谁惹你生气了?”上官墨笑。
陆婳看着他,娇蛮的哼了一声,“你啊!”
“我?我怎么惹你生气了?”说着上官墨指了指手里的文件,“昨晚因为你没有完成的工作,我只能起床完成,这也能惹你生气?”
他是在控诉昨晚她缠着他不放吗?
陆婳俏丽的小脸直接一红,“那…那昨晚也不能全是因为我吧,后面是你自己…自己主动的…”
看着上官墨和陆婳这样打情骂俏,那个女秘书脸一白,转身就识趣的走了。
上官墨捏了捏她的小鼻翼,“没有你开头,能有我们昨晚的事儿?”
得,陆婳觉得自己是有错。
陆婳看了看那个女秘书消失的方向,俏皮的眨了眨眼,“上官总统,你要出差了啊,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上官墨挑眉,“跟你说有用?”
“当然有用,我可以帮你整理衣服,帮你拿什么中药,这不是一个妻子应该干的活儿吗?”
上官墨这才知道她是因为那个女秘书吃醋了,“上官夫人,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很酸的味道。”
“什么酸酸的味道,哪有啊?”陆婳像小狗的鼻子般努力嗅了嗅。
上官墨用力的揉着她的秀发,“酸味不是在这里吗,某人的醋劲怎么这么大?”
陆婳这才知道他拐着弯来说自己,她是承认自己吃醋了,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上官总统还挺会享受的吗,家有娇妻,出门出差了还带着一个那么贴心漂亮的女秘书,怎么,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上官墨当即举手发誓,“我发誓,我上官墨可没有二心,如果我有想出轨的心思,那就让我出门被车…”
陆婳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呸呸呸,不要乱说话!”
上官墨,“不生气了?”
陆婳点头,“不气了。”
上官墨来到她柔软的腰窝上用力掐了一把,“我应付你一个人就行了,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应付别的女人恩?”
陆婳也觉得自己小心眼了,他身边有女秘书很正常,像他这样的男人,就算他不想,也会有很多女人往他身上扑的,飞蛾扑火。
“那你收拾一下赶紧出发吧,我就不打扰上官总统的时间了。”陆婳从他怀里起身。
上官墨穿上了大衣,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我走了,我要出差一个星期,你可不要想我。”
“不行,我每天都会想你的,老公再见。”陆婳将他送出门。
上官墨上了加长版的商务豪车,去往机场了。
他走了。
陆婳来到儿子的房间陪儿子玩了一会儿,可是就分开了这么一点点时间,她好像都开始想念上官墨了。
两个人结婚后他对她确实很好,每天下班就回家陪她陪儿子,这潜移默化的陪伴让她都不适应没有他的生活了。
可是男人都有事业啊,更何况他还是一国总统,陆婳希望自己不要表现的那么粘人。
这时一串悠扬的手机铃声,她突然来电话了,是上官墨打来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