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苦啊,面上更苦。
一来摸不透江澈身份,二来自家长老握在别人手里,要是不来还好说,这来都来了,好人肯定做到底。
他只好摁住杀意,苦笑招架。
但江澈有点儿不乐意了,搞得跟陪练似的,全力都不一定能让他舒坦,这收着力能体会到什么?
大开大合的拳脚陡然变得阴险。
江澈盯着北玄宗主的脸和跨疯狂输出。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北玄宗主打着打着便开始下狠手,符箓灵兵齐出。
江澈大笑,战意高昂。
由于存心练级,这一架打了相当久,从星球一直打到太空。
三天后,江澈拎着浑身破破烂烂的北玄宗主再度出现,他没说什么,丢下人,和小青一同飞向传送门户。
老者看着自家宗主凄惨模样,两股战战。
他惊疑不定的看了眼江澈两人离去的方向,再三确定后,面上才爬起悲痛。
老者扑到北玄宗主身前,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还不断从储物戒中拿出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丹药死命往北玄宗主嘴里头塞,也不怕给噎死。
乘人之危的想法他倒没有。
北玄宗待遇不错,宗主也就脾气差点,其他都挺好。
毕竟宗主作恶和他有啥关系?反正不杀他。
许久,吃了败仗的北玄宗主苏醒。
他迷茫的看了眼老者,又迷茫问道:“莆老,现在什么情况?”
“我不道啊…”
莆奇也摸不着头脑。
人老成精,那两位妖尊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讨要说法。
找麻烦更无从谈起。
活了一辈子他就没见过找麻烦不杀人的,似乎一开始人家就没带目的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莆奇总感觉那两位是来试身手…不,好玩的。
天见可怜。
平日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一派之主竟是沦为了人形沙包,还是不太合格的那种。
“两位妖尊呢?”
北玄宗主浑身都痛,半天没坐起来,只好忍着不适继续躺在莆奇怀里,仰那张老脸呼出的灼热鼻息。
“宗主…”
莆奇面带后怕,唯唯诺诺道:“您真没得罪他们?”
“确实没有。”
北玄宗主冥思苦想,少年时期的事都过了一遍,却仍然联系不上两位妖尊。
莆奇没过于纠结,说道:“咱们回去就封山吧。”
“也好。”
北玄宗主点头,“偷摸的,别让人看见,免得闹恐慌。”
莆奇背起北玄宗主,体贴道:“我晓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