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为？
毕竟他又不要脸，猪都能当他师父，其他人当自己师父也无所谓，只要能学到东西，项尘是一点不在乎脸面的。
祁掌柜叹道：“既然你如此诚心，那我就免为其难收你为关门弟子了。”
不远处一个店女打扮的少女嘟噜着嘴道：“师父，你不是说我是你关门弟子吗？怎么他也是。”
祁掌柜笑道：“傻孩子，我的关门弟子的意思是，把门关起来收的弟子。”
说完轰的一声，这天网店的门一下子就关闭了。
真，关门弟子。
少女张了张嘴，竟然感觉无法反驳，又好像没说错。
项尘也是一阵沉默，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么解释关门弟子的，是修行越高，脾气越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