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个妹子，第三个是个汉子。
听声音挺年轻。
“我擦！竟然抽到我了！牧哥牛皮！”
徐牧歌回道：“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不必多说。”
“我也没什么问题，昨天有个事，让我一直挺疑惑的，就是我跟一个朋友吃饭喝了点酒，一块去按摩，正规的啊。”
徐牧歌：“本来大家没多想，你非要强调一下。”
“就是泰式，他像是经常做一样，逮到机会就对技师动手动脚的，我全程和大姐聊天，按完之后，他感叹可惜，我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徐牧歌说道：“我也跟你讲个故事，小时候我去三叔家玩，他家里有个鱼缸，我就伸手去摸鱼，我堂妹徐妍就在旁边看着，最后被她爸看到，没收了我俩当天的零花钱。”
“她挺郁闷的吧。”
徐牧歌说道：“我只是想说，不摸也要给钱。”
“啊？？？”
突如其来的骚，闪断了所有人的腰。
本以为是个什么富有哲理的小故事，万万没想到，竟然突然拐弯了。
“不愧是你。”
“学到了。”
“歪，妖妖灵吗？对，翻车了，他的弯儿拐的太突然了，根本反应不过来！！”
“当初我也这样，多去几次就行了。”
情人节那天徐牧歌带着娄占磊他们去唱歌，给他们都点了老妹儿陪唱。
他们和这个粉丝一样，只是徐牧歌没有对他们讲这个故事。
毕竟他们还年轻，会慢慢成长的。
接下来这个粉丝id很简单，沸腾。
“牧哥你好。”
“你好。”
沸腾：“我朋友都说我是舔狗，我想问问你，到底该不该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到底是一无所有还是应有尽有。”
徐牧歌：“你先说说你认为自己最舔的一次经历。”
沸腾：“有次凌晨一点半，她让我给她买拦精灵，她和男朋友要用。”
嘶！！
真让人头皮发麻！！
徐牧歌：“我先问清楚，你是送外卖的吗？”
沸腾：“不是。”
徐牧歌：“你当时感觉怎么样？”
沸腾：“感觉好心酸好痛苦。”
徐牧歌：“是不是他们俩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让你去买的？”
沸腾：“不是。”
徐牧歌：“那你特么的心酸个勾八！完全就是自作自受！当什么不好，当个舔狗！没人会同情你！你看看直播间，是不是都是在笑。”
沸腾无话可说，直播间也确实都在笑都在吐槽。
徐牧歌：“如果你还这样下去，建议你改名，别叫沸腾了，叫沸羊羊，沸羊羊还不够，叫沸汤双黑，沸羊羊+汤姆+双面龟+黑小虎。”
沸腾：“我明白了牧哥，谢谢你。”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明白了，还是敷衍，徐牧歌也不在乎。
之后他又陆续和好几个粉丝聊各种问题。
一直聊到十一点左右。
徐牧歌选了最后一个粉丝上麦。
“牧哥你好，咱们能不能聊点其他的。”
徐牧歌：“夜深了，咱们聊点成年人之间的话题怎么样？”
“可以可以。”
徐牧歌：“你在上学还是上班？”
“上班。”
徐牧歌：“你是九九六还是八十七？每个月工资到手多少？有没有五险一金？现在有多少存款？买房子了吗？工资攒多久才能付得起首付？准备买什么级别的车子？谈女朋友了吗？彩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积分+1000
“呜呜呜，别说了牧哥，我是个废物，我滚去睡觉了！！”
徐牧歌这一顿暴击，直接把粉丝给吓退了。
还有直播间里一些毕业参加工作的人，这话也让他们内心遭到了暴击。
徐牧歌继续说道：“直播间应该还有不少学生吧，高中生还是大学生？高中生们成绩咋样？感觉自己可以考上哪所大学？高考完之后是去上大学还是直接去电子厂报道？”
“大学生呢？四六级过了吗？有没有考研的打算？考了几个证了？未来的职业规划是什么？毕业后会不会和自己变成异地恋的女朋友分手？”
积分+707
积分+892
他的直播间本来热度七百万，这半分钟里，直接掉了将近三分之一。
“再见。”
“虽然牧哥没有说一句脏话，但却把我骂的抬不起头来。”
“你三十六度五的小嘴怎么可以说出如此冰冷刺骨的话。”
“原来文字的力量和杀伤力丝毫不比武器差。”
“在牧哥直播间就是这样，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想哭。”
“听君一席话，网抑云算啥。”
......
翌日。
徐牧歌睡醒后，刚走到院子里，发现狗蛋站在自己面前抬头看着自己。
徐牧歌走过去，转身，下蹲。
“噗.....”
他朝着狗蛋放了个屁。
狗蛋撒丫子就跑，小小的脸上满是对狗生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