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酒入舌出,聊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聊到后来两人都醉成一团。
姜知夏趴在石桌上,嘴里嘟嘟囔囔,“手机、wifi、汉...堡、奶茶,你们...在...哪儿?”
一只脚搁在一旁的石凳上。
“什么...鸡?什么...歪?”陆光霁醉眼朦胧的看着她。
“这是……我们那个...时代的...说了你也不懂。”
“你们...时代?你在说...什么啊?”
姜知夏扯了扯嘴角摆摆手,反正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她不再理陆光霁。
陆光霁转头拿出怀中的玉佩,盯着上面的祥云纹路瞧,“未婚...妻啊,未婚妻,我的...未婚妻,你在哪儿?”
“未婚妻?你...定亲...了?”
姜知夏看了那玉佩一眼,眸子倏然一亮,“你怎么会...有...有这个玉佩?”
“你...你认识?”陆光霁原本双眼迷离,突然一个激灵,醉意去了大半,他迫切想要知道。
这不是姜知夏那日去买面粉,一个华贵马车掉下来的,她捡了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
“我...我...”姜知夏想解释。
“我什么...?你...说...啊...你!“
陆光霁不停追问,然而姜知夏酒意太浓,脑袋晕的不行,无法回答。
陆光霁过了会儿也是,没多久,两个人立马昏昏沉沉睡去。
等姜知夏一醒,便发现自己坐在凉亭的石凳子上,地上桌上空酒坛子一堆,还有些酒瓶碎片散落在石凳边缘,看来昨晚他们喝了不少。
再看陆光霁,此时还趴在桌上,嘴角还流着口水。他的右手还使劲儿抓着姜知夏左边的袖子。
姜知夏费劲儿扯出来,理了理衣摆,又摇摇脑袋,昨晚发生了啥,她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正想着,一个人喊他,“姜公子。”
姜知夏转头一看,是墨白,陆光霁的侍从。
“我家公子还没醒呢,姜公子是否先吃早点?”只见墨白端的盘子里有一些米粥,小面,烧饼之类的。
“啊,我就算了吧!”
“您看我都端来了,不如我将公子喊醒,你们一起吃。”
说完,墨白就去喊陆光霁,“少爷,醒醒!醒醒!”
姜知夏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自己回去吃吧,你不用管我。”
说完,姜知夏理了理发冠和衣领,随后离开了。
路上,姜知夏想她昨晚没和陆光霁说什么吧。
姜知夏又低头打量自己的着装,应该没发生什么。
之后她回了家。
没一会儿,陆光霁也醒来,发现姜知夏已经走了。
“姜姜怎么就这么走了?”陆光霁站起身,看向大门处。
“公子,程姑娘求见!”墨白的声音拉回陆光霁的思绪。
“程姑娘,她来做什么?”
陆光霁走出去,便见程如萱走进来,“陆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如何?”
“请屋里说。”
陆光霁将程如萱引入室内。
程如萱很紧张,她上次来找陆光霁看过病的,知道他开了一个药店,也知道当初抛绣球那事,也知道当时陆光霁说自己中毒命不久矣是假的。
他知道他不想娶她,正好也如了她的愿,毕竟她也不想嫁一个没相处过几天,也不熟悉的人。不过他医术高明,这次来找他是有别的事情。
“你可听闻咱们县里出了采花贼?有很多女子被害。”
陆光霁点点头,这事儿他有所耳闻。
“那请陆公子为我们主持公道。“程如萱泫然欲泣,当场就要跪下来。
陆光霁赶紧扶住她,“你起来。”
“家父亲去世后,家里被山贼尽数洗劫,尽管姚县令已抓到那伙贼人,钱财归还,他们尽已伏法,不过最近又出了别的事。”
“何事?”
“那日我发现我背后有一枚蝴蝶印记,之前从未见过,我怕得很,不知...这印记是何缘故而出,想请您帮忙看看。”
陆光霁点点头,虽说程如萱是女子,男女有别,不过他是大夫,所以并不大防,想必她也是走投无路才来寻他。
“我在想是不是那采花贼干的?这印记出现的蹊跷,您医术高明,是否可以寻得原因。”
陆光霁道,“好,我会替你查探。”
.....
次日,姜知夏去了陆光霁的药店与他沟通草药之事,却没想到碰到舒秋月。
舒秋月看到她,当即面露娇羞,“姜公子。”说着朝她送了一堆吃食,姜知夏一看就是自己卖的糕点,“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所以每样都买了点儿。”
自己卖的东西被当做送给自己的礼物?
糕点里还有一封信笺,里面字字句句都是舒秋月的肺腑之言,姜知夏支持她这种大胆追爱的想法,但不是对自己。
舒家。
“夫人,我已经查到了那姜记糕铺的小姑娘,她娘亲是后娘...”
“后娘?那这么说,那姑娘与晏珍可能有联系,如果能找机会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