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夏欲哭无泪,看着卢小胖的背影越走越远。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锦鲤体质吗?姜知夏也蒙了。
“哥,这什么情况?卢家上赶着给咱家送钱。”
顾咏春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她后娘不是卢小胖的爷买去的姨娘吗?怎的就给她送钱来了。
“哥,这,这咱能收吗?”
“这来历不明的钱,我不收。”顾咏春闷闷道。
“你们放心吧,娘不会做那作奸犯科的事,那晚我虽然和卢老太爷一个房间,我们真的什么也没....”
“难道你还想跟那老太爷发生点啥?”顾咏春直直道。
“…………”
嗐,这孩子浑说啥!
顾咏春白了她一眼,拉着年年离开了。
“………”
嗐,算了。
看着这一箱翡翠,姜知夏很是头疼。
用也不好,不用也不好,先放着吧,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说。
.....
卢家回程路上,此时两个家丁小声交谈,“那晚没有走水啊!少爷到底想干啥?”
管家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少爷的事,你们少管。”
………
当晚,姜知夏睡了,梦里全是绿油油的翡翠,晃花了她的眼。
没一会儿睡梦中听到一阵“咯吱咯吱!”
怎么回事儿?难道耗子来叼翡翠了!
姜知夏没多想,直接抄起棍子,跳下窗,拿着棍子就开始死抽耗子。“打死你,死耗子,扰老娘清梦!”
“娇儿,娇儿,别打了,别打了。”姜知夏冷不丁的听到一个男声,什么鬼?是个人!
“娇儿,是我,是我!”那人说着,朝姜知夏靠过来,还没碰到姜知夏,姜知夏便闻到一股像腌了几千年咸菜似的臭味。
“呵,呸!”姜知夏转过头,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儿吐出来。
“娇儿!娇儿!今日我听说卢大胖给你送来了许多翡翠,你给我一些,明日我去赌场给你赢十倍回来!”
那男人说着又朝姜知夏靠过来,还没靠紧,只见屋子一亮。
顾咏春正捧着一个煤油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李癞子的手整儿好搭在姜知夏的胳膊上。
姜知夏连忙后退一步,拉出距离。
这什么戏码?
偷情被继子当场抓奸!
刺激,真刺激!姜知夏不由得在心里为自己叫了个好。
“你谁啊?”姜知夏将矛头转向李癞子。
“我是谁,娇儿不知道吗?上个月你半夜还找我的,咱们干柴烈火,颠鸾倒凤,怎么你提起裤子不认账了?”
这不是她的台词吗!
姜知夏一愣,脑海里闪过一堆记忆,是了,她想起来了,这人是原主相好的,比原主大几岁,是个天天在赌场乱混的小痞子。
原主曾经贴了不少钱给他去赌,说会回本儿,不过基本没回过,一直出于亏损状态,看好的潜力股其实是个无底洞。
可是原主还一个劲儿的往那男人身上贴。
姜知夏又看了看李癞子,长得贼眉鼠眼,身材瘦的跟猴儿似的。
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身上还一股难闻的馊味儿,也不知道原主图他什么?
是图他年龄大,还是图他不洗澡?
原主还贴补自己的钱让他去赌,真是瞎了眼。
“恶心!下流!”顾咏春看着他俩,骂了一句,转身走掉了。
“诶,不,不是,我………”姜知夏想解释,但一想,这样几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嗐,算了吧。
“娇儿,那翡翠呢,拿给我一些,这次我一定会赢,给我一百两,不多,就一百两!”那李癞子笑嘻嘻的舔着脸道。
“什么?一百两!你当老娘提款机呢?”
“一个子儿都别想要!”
“什么鸡?”
“管老娘什么鸡!
“滚!”
“好,姜知夏,你不给是吧!你不给我就把我和你的事儿在村里全部传出去,让村里人都知道你搞破鞋,看你怎么办!”李癞子发了狠。
说吧!反正原主的名声已经够坏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姜知夏没再搭理他。
次日,便听西村的刘婆子说,李癞子死了。
听说是喝醉酒倒在路边,被山上滚下来的山石砸到脑袋,当场死掉了………
………这就是所谓的锦鲤体质吗?
………
这几日,家里没吃的了,姜知夏想了想,可以去抓些鱼了。
“你们会抓鱼吗?”姜知夏对顾咏春和年年问道。
说完这话,顾咏春和年年都白了她一眼。
怎么不会?
难道这个女人忘记了,有一次她让大哥为她抓鱼,大哥差点儿被淹死了,要不是情急之下脚蹬到一颗大石头,头浮上来被人看到救了,这会儿早埋土里了。
“最近都打不到鱼。”
“我看东边有条河,河里应该有。”
“水至清则无鱼,这东凉河没有水草,所以没有鱼。”
“试试。”
“真的没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