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习晚让人拿了点吃的给姚书可,姚书可脸上挂着泪痕,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习晚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严礼和马明杰则是等候在门口,他们担心姚书可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马明杰拍了拍严礼的肩膀,“放松点,你的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
严礼揉了揉头,深深地呼吸两口气,转身背过休息室内的习晚,表情略微痛苦。
夏七这时也到了休息室,她瞧了瞧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姚书可,然后走向站在不远处的习晚。
“没事了吧?”夏七问着。
“应该没事了。”
习晚看着此时的姚书可仿佛像看到了自己一般,但是和姚书可不同的是严礼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今天姚书可虽然毁了自己的婚礼,但是习晚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心疼姚书可想安慰她。
或许是自己什么都有了,很幸福。如果换做是以前,自己也许会当场气愤离场。
“你要去换衣服休息会吗。”
“嗯,辛苦你照顾一下。”
“去吧。”夏七轻抚着习晚的手臂,“放心这边有我们,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会。”
“谢谢。”
习晚垂下眼眸拎着自己的婚纱裙摆走进了临时更衣室,等她换好衣服出来,严礼已经在更衣室外等她了。
严礼看着习晚换上了舒服的便装,他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回去吧。”
“嗯。”习晚疲惫地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严礼的肩膀上,“我们像上大学那会一样,去兜风好吗。”
“好,都听你的。”
习晚和严礼悄悄从婚宴离开,夏七和苏晟分别安抚着他们的爸妈,好让他们先别追问原因,让他们两单独待会。明事理的爸妈也都希望两个孩子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希望他们不要因为今天的事彼此间有了嫌隙。
严礼开着车来到偏僻幽静的公路,路上很长时间都看不到一辆车。
打开车窗,风呼呼地从窗外吹进来,习晚舒展地伸着懒腰。“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嗯。”
“还好有你有夏七有苏晟,我现在可以偷一会懒,不那么努力。”
“你有没有想过完全依靠我。”严礼突然问了一句。
习晚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回答,“想过。刚回来的时候,我想这辈子我就相夫教子吧。在家里好好当一个家庭主妇。可是,我也在家待了一段时间,发现还是闲不住,我呢,又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也不喜欢逛街购物,每天一个人的话只能痴痴地在家等你下班回来。”
“在家看看股票追追剧不是也很好。”严礼说着,他忽然又叹了一口气。“当然也要尊重你的意愿,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习晚低下头然后又抬头看向严礼,“我很害怕,害怕你离开,害怕我因为喜欢你失去自我。”
“你就是爱胡思乱想,我们结婚了,我永远是你的老公,合法合规。”
“我今天看姚书可,有一种看到自己的感觉。”
严礼听到习晚的话,忽然车速慢了下来,他将车停在一个树林的平地里。
“怎么了?”习晚疑惑地问着。
严礼松开自己的安全带也松开了习晚的安全带,他下车将习晚拉到车后座。然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习晚躺在严礼的怀里问着,严礼蹭着她的头。
“姚书可和你不一样,姚书可不是你,也不会是你。”
“我知道。”
“我和姚书可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做过我一段时间的秘书。碍于工作原因,我只能无视她,并且安排她去别人身边工作。最近因为她在公司拉帮结派的行为,我让王行擎将她开除了。”
“你是在和我解释吗。”
“是。我不希望你想太多。”
“我相信你。”习晚忽然哭了,她拉着严礼的衬衫擦泪眼。
严礼慢慢亲吻上习晚,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也不像离别时的粗暴。
树荫印在车窗上,习晚和严礼在树荫底下,这一次他们什么都没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