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三只是恰巧符合这个条件而已。”
突然间拉近了距离,使得来自于玉洛身上的压迫感更甚,李金下意识的便向后撤了一步,声音也不如之前那般中气十足了。
“你找矿工作甚?”他问。
“你任职通判多久了?”玉洛不答反问。
虽说心中疑惑,但李金依旧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今年已是第五个年头。”
“五年,”玉洛冷了眼神,“难道你就没发现治下有大规模的人口失踪吗?”
不知为何,玉公子此话一出,李金突然便觉着紧张了起来,是那种回京述职在金銮殿内面对陛下的责问时的紧张,是那种由于自己的失职而等待上位者落下惩罚时的紧张。
见他有瑟瑟发抖的趋势,子熙不由得哀叹一气,轻声感叹道:“生命不分贵贱,穷人的命也是命,怎就被视如草芥了呢?”
李通判顿生惭愧,自袖中掏出举报信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