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地走了。
此人一走,夙煜铖觉得客厅里的空气都新鲜了。
“呵,真没看来出来,淮王殿下竟然还有这般刺人的时候,这可跟草民所认识的殿下大相径庭啊。”军医的身影自门口慢悠悠地晃进来,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了多少乐子去。
夙煜铖冷冷地睨了对方一眼,淡声道:“自从军队回原地驻守,再无仗可打之后,军医似乎闲了很多。可要本王与军医找事事情做做,也省得太过无聊去听旁人的墙角?”
哟,这还生气了啊。
这可真是太不像他认识的夙煜铖了。
“草民所认识的淮王殿下向来寡言少语,只知道闷头打仗,瞧瞧,这才跟独孤郡主往来多少时日啊嘴就练就这么利索了。真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军医丝毫不怵夙煜铖,一边调侃着人一边走过去寻了个位置坐下,还自在地指挥着下人上茶。
那副随意的姿态,跟屁股下坐着的是自家的椅子一般。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夙煜铖心头本就积压着他与独孤倾儿之间的纠葛,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一虚,就觉得军医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
他倏然抬头,目光锐利地盯着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