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厮遵命离去,小桌前只坐着他兄弟二人。白衡英将铜壶置于碳炉之上,打开面前的茶罐,夹起一小撮茶叶放在瓷壶之中,目光最后落在白衡章身上。
“三哥有什么事不妨直言,你过去是不会随意来我的王府的。今日突然造访,可是有难为的事?”
“倒也不是有难为的事,只是听说了前几日议事殿上的事,想着四弟你或许受了惊吓这几日才称病在府的,特来探望一番。”
白衡英目光复杂地看了白衡章一眼,说道,“在三哥眼中,小弟竟是如此胆小之人么?”
白衡章不经意地摆弄起面前的茶杯,转在手心,回道,“我们在皇权面前,谁又不是胆小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