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很快就睡着了。”
“你知道那个女生是谁吗？”
孙一摇头，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个女生。
“不过我大概记得她的样子，她挺高的，很瘦，那种皮包骨的瘦。看起来应该有四五十岁，我当时以为是她亲戚。”
语言描写或许苍白，她在思考用怎样的词汇说出来。
“嗯，我试试能不能把她画出来，可以吗？”
孙一学的是油画，板绘也会一些，画起来应该不难。
“可以。”
孙一有随手带板绘的习惯，这样面对突如其来的灵感也不至于慌乱。她一笔一笔很认真描绘那个女人的模样，虽然只记得个大概。
检测结果出来了，上面只有吴一个人的指纹。
“画出来了。”
孙一捶了捶胳膊，太酸痛了。
程双也被吸引过去，但她看到那个人时，脸色苍白，不自然地后退一步。
“陈子双……”
席彻看了几眼，确实很像那个女人。
“小姐，你认识她？”
警察闻声就过来了，程双不可置信，她的脸苍白如纸。
“她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
“那你知道她在哪吗？或者说她的联系方式。”
程双摇头，她已经好久不能联系她了，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而她的电话打过去，也是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