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破旧的办公室内是一片寂静无声,唯有从我体内弥漫而出的炁,在办公室内鼓荡着。
而我,就那么一脸温怒的站在原地,双眼之中迸发而出的眸光犹如一柄利剑一般,似要刺穿邹德育的灵魂。
邹德育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当即脸色一变,整个人也被惊的猛然起身,随即被我体内弥漫而出的炁给推的‘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直到一屁股撞在了办公桌上,才停下后退的势头。
“张长老,此地乃是巫蜀山预备役驻张家界的办事处,乃是我巫蜀山预备役的办公场所,希望你自重!”邹德育开口,义正言辞的说道。
而我,却只是咧嘴一笑:“那又如何?你以公寻私,以巫蜀山预备役之名,觊觎凤家的金蚕蛊,甚至是连我这个巫蜀山预备役的名誉长老都敢囚禁,我问你,这世间,还有王法么?难道你仗着自己巫蜀山预备役的身份,就可以为所欲为么?”
“你,你血口喷人。”之前,邹德育一直都是一副很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神态,随后,又对我百般挑衅,可是现在,他却是神色慌乱,显然没料到,我竟然会给他扣了一顶这么大的帽子。
“我身为巫蜀山预备役名誉长老,有清理门户之责,你信不信,我就算现在弄死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我冷笑着说,而邹德育却是脸色一惊,说道:“你敢!”
“有什么不敢!”话音落下,我忽然就一步上前。
我迈出的这一步看似缓慢,但却一步跨出足足两米多远,眨眼间就来到了邹德育的身前,而后,我肩膀微沉,一声低喝后,沉下去的肩膀便猛的向前一顶!
当我来到邹德育身前后,邹德育便是脸色一变,看到我肩膀微沉之后,更是瞳孔一缩,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闪躲。
但已经晚了!
就听一声闷哼传出,却是我的肩膀狠狠的顶在了邹德育的胸口处,不过,邹德育毕竟是巫蜀山预备役出身的,以前,甚至可能是一名军人,在我的肩膀即将顶到他胸口之际,他虽慌却不乱,竟是架起了胳膊死死的护住了胸口。
可就算如此,邹德育也是脸色一红,一双眼睛瞪的老大,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常色,甚至还对我挑衅一笑,说:“就这?张长老,如果你...”
他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呢,我的右腿便猛的在地上一蹬,顶在他胸口处的肩膀,再次猛的向前一送。
他即将出口的话,直接就戛然而止,随后,就听‘砰’的一声,却是邹德育直接被我顶飞了出去,狠狠的装在了墙壁上。
第一撞,我只是想震慑一下他,所以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邹德育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还敢挑衅我,那就不能怪我了。
于是,我再次发力,递出了第二撞。
而这一撞,我几乎用出了七成的力量,以邹德育的道行和体魄,这份力道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抵抗的。
就见他的死死的捂着胸口,整个人犹如面条一般自墙壁上慢慢滑落,最终跌落在了地上。
“邹处长,滋味如何?”我慢步走到了邹德育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道:“哦对了,你刚才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你...想要说什么?”
此时的邹德育脸色潮红,因为痛苦的原因,一双眼珠子都被瞪的老大,且胸口也在剧烈的起伏,一副即将窒息的前兆。
我见状抬起手,在他的后背上猛的一拍。
就听‘哇’的一声,却是我这一巴掌,直接拍的邹德育喷出了一口血来。
而随着这一口鲜血喷出,邹德育原本一片潮红的脸色,也顿时恢复了正常,剧烈起伏的胸口,也渐渐平缓了下去。
就见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一直听闻走阴人一脉不讲道理,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
我闻言眉头一挑,但随后,我又笑了。
“不是我走阴人一脉的人不讲规矩,而是你的规矩...束缚不了我。在我面前,我的规矩,才是规矩!”
听到我的话之后,邹德育浑身一震,抬起头一脸愕然的看了我一眼,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张长老,是我小觑你了。”
“没事,小觑我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我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看着刚刚爬起的邹德育说:“说吧,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本以为,邹德育并不会放我离开,可出乎我预料的是,邹德育竟然说了一句:“张长老随时都可以离开。”
“随时都可以离开?”我眉头一挑,问道:“那凤初久呢?”
“张长老可以,但...初久小姐,不可以。”邹德育摇了摇头。
这一句话,直接就让我刚刚发泄完的火气,再一次窜了上来,就听‘咔嚓’一声,却是我一把将椅子的扶手给直接捏碎了,而邹德育因为刚刚吃过苦头的缘故,在看到椅子扶手被捏碎的瞬间,便直接跳了起来,一脸戒备的后退了两步,说:“张长老,我们都是巫蜀山预备役的同僚,你,你别太过分。”
“过分了,又如何?”我猛然站起,随即迈开脚步,一步一步的向邹德育邹去。
此刻,我每向前一步,邹德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