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灵儿和庖震一直都不见踪影,我用家里的电话给灵儿打了电话,也是无法接通的状态,不禁疑惑,这俩人到底去哪了,怎么电话连信号都没有?
“难不成,是提前进山踩点去了?”
庖震过几天就要带我和虎子进山修行,要说庖震提前进山去踩点也无可厚非,但至于这么神神秘秘的,还带着灵儿么?
这两天我和虎子一直呆在家里,虽然虎子魂魄已经归位,没有大碍了,但我发现虎子却时常犯困,每次吃完饭之后,就一个劲的打哈欠,然后扔下一句:“千俞我累了,回去睡会,桌子你收拾吧。”
起初,我只以为是灵魂出窍给虎子带来的影响,可连续几次之后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丫的,每次吃饭之前和吃饭的时候都生龙活虎的,怎么一吃完饭,就哈欠连天的?这货是故意的吧!”
后来我算是明白了,虎子之所以如此,哪里是灵魂出窍的后遗症,分明是特么找借口不想干活而已,说白了就是一个字:懒
“千俞。”这一天中屋才吃过午饭,我闲来无事便拿着尸衣经坐在屋檐下研读了起来,但虎子却贱兮兮的凑了过来,贼眉鼠眼的说:“你说,庖叔收藏了那么多的好酒,我都偷喝了好几瓶了,庖叔是真没发现,还是发现了,没说?”
我正拿着尸衣经看的津津有味呢,哪有工夫搭理他,当即就没好气的说:“我哪知道。”
但虎子却不以为意,贼兮兮的继续说道:“千俞,你说庖叔也不在家,灵儿又烀了那么多肉,都在冰柜里放着呢,这几天灵儿不在,咱俩就喝粥吃咸菜了,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要不...咱晚上热点肉,打打牙祭?”
我斜了虎子一眼,随即冷笑道:“我看你是想喝酒了吧?”
“呵呵,这都被你看穿了,牛批,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虎子贱兮兮的说。
我闻言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庖叔的酒可都是好酒,要是被发现了,庖叔砍死你可别怪我。”
“哪能呢。”虎子搓了搓手,说:“庖叔虽然看起来人高马大的,长的也凶,但其实人挺好的,临走那天早晨还关心我的身体呢,而且,庖叔那么多好酒,他怎么可能全都记得住,咱俩就偷喝一瓶,问题肯定不大。”
说完后,虎子不等我说话呢便转身扭着屁股向庖震的屋子摸去,我见状急忙说了一句:“唉唉,可不是咱俩,是你,你想偷喝,可别把我带上。”
“瞅你,咱是亲兄弟,分什么你我。”
说完后,虎子便直接钻进了庖震的房间。
几分钟后,虎子便拿着一瓶老酒从房间里钻了出来,笑嘻嘻的对我说:“你看这瓶行不?”
我看了一眼虎子手中的酒瓶,险些就喷出一口老血来。
“飞天茅台?”我瞪圆了眼珠子,心说我次奥,这虎子可真不客气啊,一出手,就拿了个大头。
这酒,年份至少也得有二十年了,市面上有钱都买不到,估摸着庖震自己都舍不得喝,虎子胆也真够肥的,竟然敢动这瓶酒。
最主要的是,上次灵儿还说呢,这瓶酒是等她出嫁的时候,庖震准备喝的。
“赶紧送回去,你要是敢动这瓶酒,庖叔非剁了你不可。”我急忙说,但虎子却一脸的不情愿:“千俞,不是我不送回去,实在是...这瓶酒就是庖叔收藏的酒里最差的...”
卧槽!
我闻言一个趔趄,险些从椅子上跌到地上。
这尼玛!
20年份的飞天茅台,还是收藏的酒里最差的?
就在我瞪大着眼珠子,盯着虎子手中的飞天茅台怔怔出神之际,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走进了院子。
“你怎么来了?”看到这个人后,我当即眉头一皱。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带走王倩的巫蜀山预备役的人,吴生。
“我来找庖震。”吴生看了一眼虎子手中的酒,随即笑了:“哟,飞天茅台,看这成色,至少也得有近二十年了,这酒可是难得啊。”
虎子上下打量了吴生一番,然后问:“你谁啊?找庖叔啥事?”
吴生闻言对虎子笑了笑,随即看向了我,问:“庖震在么?”
“不在。”我摇了摇头,说:“有事么?”
“有点事,马上就要到阴历十五了,我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听到吴生的话之后我眉头一挑。
又是阴历十五,阴历十五那天,到底会发生什么?
见我没说话,吴生就说:“庖震的事,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如实说:“确实不太清楚,我师父和庖叔是故交,但我对庖叔的过往确实一无所知。”
“怪不得。”吴生点了点头,随即拉过一个椅子坐在了我身旁,随即说道:“如果你知道庖震的经历,想必,就不会在临近阴历十五的这一天这么淡定了。”
“阴历十五到底会发生什么?”
对于庖震我实在是太好奇了,毕竟这可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的刀掌柜啊。
这样一位强者,经历肯定极富传奇色彩。
“庖震这一脉的刀法,每一位刀法大成者,都会悟出专属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