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索连城怒声道:“还不快请张公子出来,本宫何时让你们如此对待本宫的贵客了?”
索连城面色一白,但立刻反应过来,回道:“是微臣自作主张,怠慢了张公子,还请太子殿下降罪。”
炙炎太子冷哼一声,说道:“你的事情待会儿再说,现在立刻请张公子出来。”
索连城取出钥匙,给张无忌打开牢门,躬身道:“在下无礼,怠慢了张公子,还请公子责罚。”
张无忌却斜斜一靠,横卧在地上,闭着眼睛假寐,说道:“你是太子的人又不是我的人,我如何能罚你?再说打狗也要看主人,太子这点面子我多少得给点儿。这几天实在是累得很,脚酸腿软,无力行走。”
索连城顿时面色涨红,脸上布满怒色,但想到太子的意思便不得不压下怒火了。
“在下愿背公子出去,还请公子屈尊移步。”
索连城半跪在地,恭敬有加,全然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张无忌抬起眼睛看了看他,笑了笑道:“能屈能伸,是个人才。既然如此,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索连城便背起张无忌走出地牢,但他内心的屈辱却并未有丝毫减弱。
“张无忌,我一定会杀死你的。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
张无忌在他背上嘴角勾起微笑,忍不住给他传音道:“你说话声音能不能小点儿,吵得我都睡不着了。”
索连城嘴角一抽,面色悚然,连忙收敛念头,不敢再多想,只埋头走路。
出了地牢,炙炎太子就命令东宫女官给张无忌安排住所,准备接风的宴席。
一番洗漱之后,张无忌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这才在侍女的引路下来到一处大殿。
炙炎太子已然在坐在此间。
张无忌走进来,笑道:“有劳太子和太子妃久候了,还请恕罪。”
说着,便坐在炙炎太子对面。
太子也知道那些个奇人总是桀骜不驯之辈,所以也没有太见怪。
太子温文尔雅地笑道:“无妨,能得张公子相助,便是如虎添翼,飞龙在天,本宫又岂会在意这些小节。”
张无忌笑道:“太子谬赞了。”
炙炎太子见他已经就坐,便招呼着他吃菜品酒。
“张公子,这一杯本宫敬你,本是请公子前来做客,手下人却怠慢了公子,还请见谅。”
“好说,好说。”
两人说着一饮而下。
“这第二杯,本宫敬公子,得公子相助,本宫必定能得偿所愿,你我君臣定能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是极,是极。”
两人又一饮而下。
又连续几番推杯换盏,两人谈天说地,天南地北,无所不论。
谈话中,炙炎太子对张无忌的见识才情,胸襟智慧,也越发赞叹,将其视为姜子牙,商鞅一样的旷世能臣,心里越发对他器重,渴望能在他的相助之下成就一番不世功业,流传万世。
张无忌见气氛烘托已然到位,便顺势提出愿为太子分忧的想法。
炙炎太子也有心请教,便让他分析天下大势,如何能更快登上皇位,施展心中抱负。
如今炙炎太子在朝廷上的地位还是略有束缚,只因他上头还有一个抱病在身的皇帝。皇帝病重,一息尚存,虽然不能上朝理政,却依旧把持着权位不肯让位,着实让人心焦。
而朝廷内还有樱花宫樱花公主,以及十三皇子两大势力与他鼎力,实在让他心烦不已。
张无忌便说道:“殿下,请恕在下无礼,殿下现在是当局者迷了。其实殿下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求一个稳字便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樱花公主虽然支持十三皇子,但她终究是一介女流,殿下更应该关注的反而是兵权。只要殿下兵权在握,那就已是胜券在握。任凭十三皇子等人如何搅动风云,也难以撼动殿下。”
炙炎太子顿时豁然开朗,但却无奈道:“公子有所不知,父皇虽然病重,但却也不放心我。有意支持樱花宫,与我东宫鼎力,想要兵权谈何容易啊!”
张无忌自信一笑,说道:“朝廷中的兵权殿下已然可以不用表现得多么热切,以免引起皇帝陛下的疑心。但是朝廷之外的兵力,却是唾手可得。”
炙炎太子若有所思,问道:“还请公子指教,公子所言朝廷之外的兵力难道是指……”
张无忌肯定道:“不错,就是江湖势力。”
炙炎太子疑虑道:“江湖中人大多桀骜不驯,恐怕不会心甘情愿为本宫所用啊!而且如今墓派内部相争,攻墓派和守墓派争斗激烈,恐怕更难插手。”
张无忌自信道:“此事殿下无需多虑,交给我便好。三个月内我必能肃清江湖势力,拧成一股供殿下取用。殿下耐心等待便可。”
炙炎太子哈哈大笑,道:“那本宫就静待公子佳音了。”
随即,张无忌又给炙炎太子提了几条计策,助他在朝堂上争取声望,收拢官员的认同。
两人相谈甚欢,直至深夜,才在侍女的服侍下各自歇息。
第二天。
炙炎太子便以治病为由,请张无忌入宫为皇帝诊脉。
以张无忌的武功和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