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患者来拜年了,是灵枢阁的人来了!”雷鹏沉沉的说道。
他说着话的时候,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面色十分的凝重。
“恩?灵枢阁的人?”秦子殊听了雷鹏的话,也觉得颇为诧异,他却是没想到,灵枢阁的人会在大年初一跑到他的医馆去。
随后,秦子殊就淡淡的说道,“不见,这大过年的,见了他们晦气!”
“先生,您还是过来吧。”雷鹏低低的说道,“他说了,他是灵枢阁的副阁主。”
“副阁主吗?”秦子殊听言,不觉得皱了皱眉,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牛奶,他是真的没想到,灵枢阁的副阁主会跑去医馆。
秦子殊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他便对雷鹏道,“好,我一会儿就去医馆。”
灵枢阁的副阁主,还真别说,秦子殊还真有了兴趣了,他很想看看,这个吸人血的灵枢阁的副阁主是什么样子。
秦子殊换了件衣服,就出了门,往医馆去了。
到了医馆门口,秦子殊就看到了医馆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在那辆车子旁边,还站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在等着。
从他们的装扮和行为举止上不难看出,他们应该是那位副阁主的保镖。
秦子殊淡淡的扫了他们两个人一眼,便推开了医馆的门,走了进去。
进入到了大厅中之后,秦子殊就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中年男子,这个中年男子看起了很儒雅,并没有锋芒外露。
在这个男子身后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的年纪跟坐着的那个男子的年纪差不多,他穿着一件黑色貂绒大衣,站在了那个中年男子身后。
看到了站着的那个男子,秦子殊便笑了笑,开口说道,“常先生,你好啊!”
这个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灵枢阁的常东阳,上一次,就是他把雪蟾蜍输给了秦子殊。
常东阳对秦子殊微微颔首,他没说话,但秦子殊从他的眼神中却看出了敌意来。
经过了几次的事情之后,秦子殊已经同灵枢阁做了对头了。
常东阳是没什么好脸色,也没说话,但坐着的那个中年男子却是站起了身来,他笑呵呵的跟秦子殊打着招呼,“您就是秦子殊秦先生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我们今天来此处叨扰,还请秦先生莫要见怪!”
秦子殊扫了一眼这个中年男子,看来,他就应该是灵枢阁的副阁主了。
这个人容长脸,眉目长得很端正,看起来大约四十几岁的样子,行为举止很是得体,人看起来也很儒雅。秦子殊见了,不禁嘀咕了一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中年男子听秦子殊小声嘀咕了一句,但却没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不禁疑惑道,“秦先生,您说什么了。”
“没事,没事,您就是灵枢阁的副阁主吧,不知您的尊姓大名啊?”秦子殊笑笑,开口问道。
“在下田晨星。”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田晨星?你跟田耀宗那个老狐狸……哦,不,不对是田耀宗老爷子,你们是什么关系啊?”秦子殊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田晨星听了秦子殊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消失不见,他冷声说道,“是家父。”
“哦,原来如此。”秦子殊淡淡的说道。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目中便闪过了一抹寒芒来,原来,这个副阁主是田耀宗那个老狐狸的儿子啊。
秦子殊口中说的这个田耀宗就是灵枢阁的阁主,也是灵枢阁第一百五十二代的阁主。
单单从这就不难判断出,灵枢阁的历史是有多久了,底蕴是有多深厚了。
“秦先生,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吧?”田晨星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淡淡的说道。
他们灵枢阁的管事被抓了,那么多珍贵无比的药材全都被秦子殊给拿走了,他们又怎么能不问这事呢。
秦子殊淡淡的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田晨星听了秦子殊的话,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眉目中露出了愠怒之色来,他十分清楚的知道,秦子殊是故意说不知道的。
田晨星忍住了心中的火气,沉声问道,“秦先生,我们存在银潭路的药材,都在你的手上吧?”
“哦,你指的是这个啊,我知道这件事,你们的人帮无极道人炼药,帮他杀人,做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特情处自然就把那药材已经被没收了啊。”秦子殊不紧不慢的说道。
秦子殊说的这些话中没带什么脏话,但却是在说灵枢阁就只会做丧心病狂的事情。
田晨星自然听得明白秦子殊话中的意思,他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他冷冷的说道,“秦先生,请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措辞,你可不能随便说这样的话,这件事同我们灵枢阁没有直接的关系,都是管事的问题,是他偷的药材,是他给无极道人炼药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居然还摆出了委屈的样子来,仿佛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们灵枢阁也是被拖累了。
“哦,是吗?还真别说,你们灵枢阁的管事还真有本事呢,他不过就是一个管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