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有逃。蒋家父子要的就是他的逃!一旦他有了逃跑的想法,就一定会落入杜宇风的圈套中来。”
“蒋家父子实在是太狡猾,他们不想背负杀肱股之臣的恶名,变着法儿的把戴雨浓赶出来,让其他人来动手。父子俩费尽心机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想与江浙大户提前翻脸!”
老许一脸惊愕,浑身如同坠入了冰窟一样。
“更绝的却在后面,许常山是大公子安排的第一步棋,你不觉得他的出现让方城去年的计划格外的顺利么?更是让杜宇风坐收渔翁之利,周悦山死了,文重月也死了,戴雨浓能倚仗的只有杜宇生,却又不敢……”
老许有些不解,刚想问个明白。
秦校长又冷冷地说道。
“我都知道杜宇风,难道特工之王他就不清楚杜宇风么?”
老许顿时明白,频频点点头。
“可是,杜家兄弟也不傻。特别是杜宇风,做事也留有后手,他一直暗中配合蒋家父子对戴雨浓的步步紧逼,却从没考虑过让自己人来做最后一击。因为,成功了,蒋家父子或许会欣赏有加;但是失败了呢?不但蒋家父子会将所有的责任让他们担着,杜家还能在上海滩,还能在江浙混下去么?”
“于是,杜宇风就设局,把最后的那一步,留给我们……”老许似乎听明白了,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
秦校长点点头。
“不错,他们都想把那最后一击留给我们,让我们来当恶人,而且这也合情合理,更是迎合了延安总部的计划……”
“说不定……,说不定延安总部对于刺杀戴雨浓的决定,就是他们潜伏在我们总部高层的内奸故意扰乱了李部长的思路,而冒然做出的决定,既是为了配合蒋家父子除戴的阴谋,又是可以让我们来背这个黑锅。”
秦校长陷入了沉思,脸色阴沉。老许的心里也是一阵的冰凉,如果总部高层有他们潜伏的内奸,这个内奸足以影响李部长的决策,这会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书房里静寂无声。
突然,老许开了口。
“如真像秦书记所说,这不是一场阴谋,却是一场各方斗法的阳谋。既然戴雨浓看得清楚,杜宇风看得明白,那为何李部长就只能糊里糊涂地上当呢?”
秦校长一愣,抬起头来,眼里露出些许欣喜的神色。
“对啊!咱们李部长可不是一般人,如果戴雨浓是特工之王,他岂不是是特工之皇?”
老许和秦校长一下子来了精神,两人四目一对,突然两人脱口而出。
“将计就计!”
顿时,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秦校长不由得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书桌。
“不将计就计,咱们又怎么能揪出潜伏在总部高层的内奸呢?既然敌人要除掉戴雨浓,咱们就积极配合,无论是戴雨浓逃了,还是死了,对我们来说都是有百利无一害的。”
“要真是咱们的同志完成了那最后的一击呢?”老许又问道。
“妙!实在是妙!”秦校长的眼里冒出惊喜的神色,他向前凑了凑脸,悄声说道。
“戴雨浓的专机不是失踪了么?他要是逃了,自然有蒋家父子向外解释;要是专机掉了下来,戴雨浓也就死在了专机上,飞机失事也就解释了。至于戴雨浓的人在不在专机上,已经不重要了。”
老许顿时一喜,满脸的皱褶绽开了。
“不错,只要那架专机出了事,戴雨浓就已经死了。至于现在在逃的戴雨浓,最后死在谁的手里,根本就不重要了……”
“更何况,现在不是有人去干这件事情了么?”秦校长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说许常山会去干嘛呢?”
不错,刚刚出门的许常山就是大公子和杜宇风倚仗的那最后的一击!
“不过,许常山会是特工之王的对手吗?”老许又有些担忧。
“你放心,李部长比我们考虑得更长远,安排得更细致。不是还有我们的同志一直在暗处盯着他吗?”
老许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却不能再问,这是组织原则的问题。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