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田文水又问道。
年轻的特务缓缓地把手里的枪插在腰后,又从左边的衣兜里掏出了两个弹夹,递给田文水。
“报告长官,卑职赵成功,秘书室警务科一级科员!”赵成功一个标准的立正,向田文水回答道。
田文水一把将他拉到墙角,低声说:“这里不是秘书室,不是向戴老板请示报告。”
“你刚才已经看到了,他们就进了这座宅院里。你跟在局座身边时间长,你认不认得是他?”田文水有些明知故问。
他们一路顺着车辙跟过来,终于在离镇口几百米的地方发现了那辆人力车,两人一边走,一边躲。
人力车在老宅门口停下,两人躲在离院门几十米处的一处稻草堆后面。
对于田文水和赵成功这种久经训练的特务来说,这几十米,足够判断一个人的身份了。
田文水将兜里的手枪掏出来,将两个弹夹分别装了进去,打开保险,看了看。
突然,他回过头来,轻声地问赵成功。
“赵成功,你有什么打算?”
赵成功慢慢地蹲了下来,湿漉漉的后背靠在那堵快要倒塌的土墙上,轻轻地摇摇头。
田文水也轻轻地蹲了下去,说道。
“你把这身衣服脱了,先去找个地方住下,等消息。要不了多久,这个消息就会传到上海。你就可以回南京了。”
“我还能回去?”赵成功猛地抬起头,满脸惊愕地看着田文水。
田文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显出了阴沉的笑容。
“飞机上的人都死光了,怎么说,还用我教你吗?局座就不能给你派点任务让你留在上海,比如给蝴小姐买点胭脂水粉什么的……”
“可是,他不是没死嘛?!”赵成功苦着脸,伸出手来,指了指窗户外面。
田文水冷冷地笑了笑。
“从他下飞机的那一刻起,戴雨浓注定就已经死了!”
“那……,那,田处长,您呢?”赵成功又怯生生地问道。
田文水抬起头,仰着脸,任由着从天而降的雨水冲刷着自己黝黑的脸庞。
田文水紧闭着双眼,缓缓地说道。
“从我上飞机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随着戴雨浓一起死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