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花带着公婆,很快进去,果然看到了赵翠莲和于大勇捉奸在床。
“爹娘,这赵翠莲果然偷人,云岚之前没有说谎,一切都是真的。你看看那于大勇的长相,是不是跟杜青和一样?那杜青和心思歹毒,不愧是于大勇的种!”
杜老太气得几乎站不稳,从来没有这样丢人,儿媳妇居然偷人。
杜老太站起来,冲上去,一手拽着赵翠莲的头发,另一只手用力地扇赵翠莲的脸,“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敢?你对得起我家出的那么多彩礼吗?对得起我的儿子吗?”
赵翠莲面如死灰,她想狡辩,但一切无从辩驳。
这一次,她完蛋了。
她死定了!
李桂花也跟着上前打,出心口的恶气,“贱人,你的儿子是贱种,都是你跟于大勇生的野种。”
赵翠莲觉得这辈子完了,但两个儿子如果被认定是于大勇的孩子,那这辈子也完了。
“我是贱人,但我去年才跟于大勇好,以前我们根本都没见过,青和,青石是云亮的儿子,是杜家的血脉。你可以污蔑我,但不能污蔑孩子。”
李桂花直接扇了赵翠莲的嘴巴,骂道:“你放屁,当我们都是瞎子吗?杜青和跟于大勇长得那么像,不是父子吗?你骗得我们好惨,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不得好死。”
赵翠莲被打得鼻青脸肿,于大勇看得目眦欲裂,但他的嘴巴被堵上了,手脚被绑住,动弹不得。
于大勇后悔莫及,早知今日,他绝对不会私自下山报仇。
连张老虎那样狡猾厉害的人,不都敢招惹阳明观的地盘,他又怎么能从阳明观和杜青雪的头上占好处呢?
李衙役呵斥,“住手,作为亲属,你们生气,理所应当,已经打过了,你们不能继续滥用私刑。”
浸猪笼是私刑,不被允许。现在官府介入,当然不允许村民滥用私刑。
李桂花不乐意了,即使对方是衙役,她也反驳,“官府难道还会包庇这样的狗男女吗?”
李衙役沉着脸,“官府不会包庇通奸的男女,但现在他们不仅通奸,而且还是逃犯,更是老虎寨的土匪。这样的重犯,要押解到县衙,听候县太爷的审判。来人,把人给我抓起来。”
李桂花听到李衙役这么说,又看到衙役一个个凶神恶煞,这才后退。
杜老头阴沉着脸,对衙役说:“大人,还请大人明察,务必让这些狗男女有报应,砍头不得好死,否则一个个有模学样的,还不得乱套啊?”
李衙役回答:“那是自然,县太爷必会秉公办理。”
赵翠莲胡乱在身上披了衣服,然后被绑住手脚,六个衙役,一起押往县城。
杜家村的人,一个个议论纷纷,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没人去睡觉。
王婆子今天晚上看了两场大戏,心里更是激动,问杜老太,“杜家嫂子,你家云亮呢?赵翠莲偷人,他知道吗?青和,青石怎么也不见踪影?他们是云亮的儿子吗?是你们杜家的血脉吗?”
杜老头和杜老太听到这话,相视一看,心里憋屈,但这么多人盯着,他们不知道如何回答。
王婆子心里咯噔一下,猜测,“那于大勇跟赵翠莲有奸情,会不会要了云亮的命啊?”听到这话,杜老太不敢耽搁时间,快步向前走,她得去看看。
回到家,杜老头和杜老太等人从赵翠莲和杜云亮才开好的偏门进去。
虽然杜云亮不成器,但毕竟是亲生的儿子,也不想儿子就这样窝囊的死去。
门虽然是关上的,但并没有从里面拴上,可见赵翠莲是从家里出去的。
到了院子里,还能听到杜云亮的打呼噜声音,特别响亮。
杜老太气得浑身发抖,老婆都跑出去跟别人睡觉,这个儿子就是个蠢货,还能睡得如此安稳。
杜老头和杜老太冲进去,然后就对着正在熟睡的杜云亮使劲儿地打,不停地抽他嘴巴子。
“你个蠢货,没用的东西,还睡!”杜老太一边打一边骂,怪不得赵翠莲偷人,跟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确挺难受。
杜老头见杜老太狠狠地打了几巴掌,杜云亮这才缓缓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有些奇怪,“就算云亮贪睡,但也不至于睡得这么熟啊?”
众人一愣,“杜青和,杜青石呢?”
众人安静下来之后,听到了杜青和,杜青石在打呼噜,居然没被吵醒,不合常理。
杜云亮揉揉眼睛,不明所以,“娘,大晚上的,你跑来我家打我作甚?”
杜老太听到这话,更加生气,“打你?我还想打死你,你怎么睡得这么熟?赵翠莲那个贱人出去跟人偷人,被捉奸在床,你居然还不知道。你是死人啊?”
“啊?”杜云亮一愣,“不,不可能,翠莲说要跟我过好日子的,我们还要去县城买铺子,开店呢。”
杜老太心头憋了一口老血,“开店?真想得美?她哪来的银子?从娘家那边吗?赵家穷得叮当响,怎么可能给她钱?还不是从奸夫于大勇那边弄来的银子?
刚刚他们在鱼塘边上的小房间里偷人,被大家抓个正着,已经捉奸在床,而且官差也在,能冤枉赵翠莲吗?